前世杜雨澤就這麼苦口婆心勸過陳默不下三次。

那時候的陳默…哦不對,那時候還是一條舔狗。

死活不聽。

舔狗陳默完全被洛依依這個壞女人牽著走,單純戀愛腦一個。

“你花了多少?”

陳默聳聳肩,“分文沒花。”

“你少來,哪有和女生吃飯不掏錢的?”

看來杜雨澤也被困居在世俗中,認為男女生吃飯,就該男生掏錢。

“真的,人家洛依依好心著呢,直接請我喝夏洛特玫瑰之夜,吃龍脊肉。”

杜雨澤將信將疑。

看陳默神色自若,就算被放血,應該也沒有放到大動脈上吧。

“算了,你小心別被女人騙才是。”

陳默拉開凳子,正對著杜雨澤坐下,“騙我?想騙我身子還是褲衩啊。”

陳默繼續抱怨:

“倒是你,給我攬個苦差事,都沒問過我的意願。”

杜雨澤思維一時沒轉過來。

當時不是你對我擠眉弄眼瘋狂暗示嗎?

“…為班級服務嘛,你該光榮才是。”

“得了吧,騙騙你自己還行,少蒙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爭班長是想在米雅老師麵前好好表現自己。”

杜雨澤忙動手去捂對方的狗嘴,“噓噓噓!誰讓你大聲密謀了?”

見四處無人,這才緩緩鬆開。

他語氣帶著討好,伸手勾住陳默脖子:

“咱們不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嘛,你是副班長,我是班長,很多私事交流起來更方便。”

配合語氣,還眨眼示意。

陳默撐手將其推開,“行吧,你說我聽,軍訓的事你掌大權。”

“軍訓定期一個月,全都按照集訓標準來,肯定會有人撐不下去。”

“嗯,我知道。”

最正規化的軍訓一個月,對那群體弱的學生來說,從肉體與精神上就會展開雙重打擊。

陳默敢肯定,光是站軍姿這一塊,暈倒的就絕對不會少。

更別說攀岩跳火坑滾泥巴,每天五公裏的負重長跑了。

軍訓不光是要磨煉貴少們的意誌,磨平他們的棱角。

更多是想要讓班級形成凝聚力。

“院長那邊還說了,出點問題,先拿我們兩個開刀。”

“一班的教官是誰知道嗎?”

“不知道,多半是個鐵麵無私的。”

陳默嗆了他一句:“你家不是軍中貴族嗎,直接開後門唄。”

“那可不行,軍有軍規,要是讓我爹知道會抽死我的。”

杜雨澤直接拒絕的幹幹淨淨。

一看在這方麵就沒少受訓。

“那還有什麼好說,你帶好你那群貴少,不聽話就直接武力壓下去。

我把我那幾隻小白兔看好就行。”

杜雨澤覺得很不公平,班上有頭有臉的不少,紈絝要是倔起來,可不管你是誰。

反而陳默這邊要輕鬆不少,五個人全是白身,想來也是聽話的。

陳默似是看出他在想什麼,隻得好言寬慰:

“我倒覺得是你多慮了,勳貴素質方麵肯定要高於白身。

最少也是像雨澤你一樣,早被家中調.教過了。”

不調.教出成果,怎麼可能考進一班。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

那群紈絝從來都隻針對比自己弱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