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水館的練習賽?”
溝口教練點點頭說:“大家做好準備。”隨後宣布今天的訓練任務。
“白水館?”東雲千景搬來宮城不久,時間有限,又或者說他的眼裏隻有最強者,比起白
鳥澤,白水館顯然不足為敵。
“一隻以防守見長的隊伍,他們的自由人黑石純二倒是很值得關注。”對於能打進宮城縣八強賽的隊伍,及川徹如數家珍。
“據說東京的貓咪,他們的教練也出自這所學校呢。”及川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補充道。
“貓…咪…?”東雲皺著眉,感到萬分不解。
“是東京的音駒。”岩泉一壓著及川的脖子,“不要擅自給別的學校改名字啊!”
“嘛~嘛,明明就是貓咪啦。Nekoma~”
岩泉一攥緊拳頭,“你這個混蛋,又想吃岩拳了吧?”
“小岩息怒,息怒啦。”及川訕訕一笑,拿手擋著嘴巴和東雲講悄悄話,“一直生氣老得快哦,難怪小岩沒有女孩子喜歡。”
“混蛋及川,又在背著我說什麼壞話!”
十幾年的友誼,一起長大的情分,及川徹嘴裏能冒出什麼,岩泉一簡直不用猜都知道。
正如俗話所說,及川徹嘴裏吐不出象牙。
這頓打,不,沒有一頓打他是白挨得。
白水館......嗎?及川的慘狀並沒有吸引東雲的注意,他現在腦子裏麵隻有接下來要麵對的隊伍。
此時的他並沒有將白水館看作是對手,磨刀石也好,別的也罷,不過是過客。
球場之上,隻留勝者。
至於敗北的人,沒有資格留名。
這是曾經那些所謂“隊友”教給他的。
所以備戰的這些天裏,他也隻是觀看對麵以往的比賽,研究他們的技術,然後,準備在球場上毫不留情地,擊潰他們。
無所謂地,隻要知道無論背號是幾都會被打得潰不成軍就足夠了,至於他們是誰,這不重要。
東雲千景抬起頭,眼睛裏反射著投影儀機械性的冷光。
比賽當天。
及川徹推著躲在隊伍最後的東雲千景“上吧上吧!”
“呃...喂—”貓貓拒絕,貓貓炸毛,貓貓不情不願。
東雲像隻被迫迎接家裏陌生訪客的大貓咪,臉上寫滿了不情願。
謝邀,並不想離人群太近。
上場難道不該安安靜靜,各走各的嗎?噠咩啊。
回國後還沒有正經打過幾場比賽的東雲對二傳手兼幼馴染此刻的熱情不適應到渾身難受,半推半就,跟著及川的步子。
入畑教練遠遠看到離弦的箭矢收歸巢中,心裏露出了然的笑容。
“嗶————”
“請多指教!”
青城對戰白水館,青城首先發球!
及川收斂表情,神色瞬間沉靜下來。
標準的超高速發球,精準地落在對麵地井中和山崎正中間,給兩人一種這一球不該是自己接的錯覺。
果然,玩二傳的心都髒。花卷貴大默默吐槽,“及川,再發一個!”
心裏吐槽並不影響嘴上鼓勵,更何況這個二傳是自家的。心髒?優點!花卷的覺悟十分之高。
白水館的自由人不負盛名,僅僅一輪就接起了及川徹的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