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赫爾佐格的操控下,繪梨衣的血統變得極端強大,並且極端不穩定,所以,繪梨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極惡之鬼,需要被殺掉的那個。”
“我看誰敢!”上杉越的眼中閃過一抹黑光,旁邊的樹木瞬息之間被燒成灰燼。
“確實沒人敢,因為橘政宗,也就是赫爾佐格把繪梨衣看的死死的,因為繪梨衣就是他成神的鑰匙。”
陸川同樣沉默了一下,把源稚生源稚女上杉繪梨衣這三兄妹的故事講出來,他還要壓一壓心中的火氣。
停了一會兒,陸川繼續開口,“上衫老頭,其實源稚女還沒有死,應該說源稚生當時沒有完全殺死他,在皇血的幫助下,源稚女又活了過來,現在是猛鬼眾的龍王,和源稚生都屬於那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而他們兄弟倆頭頂的那個人還是同一個人,並且還是造成他們悲劇的罪魁禍首。”
“赫爾佐格給源稚女和上杉繪梨衣做了一個腦橋分離手術,正是因為這個手術,源稚女的體內誕生出了一個鬼的人格,所以源稚女才會失控,赫爾佐格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著兩個皇互相廝殺,為他創造成神的條件。”
“如果赫爾佐格的計劃順利執行下去,他會的到白王的聖骸,然後控製住繪梨衣,將白王的聖骸移植到繪梨衣的體內,讓繪梨衣成為過濾龍血毒性的容器,最後將純淨的龍血抽幹,換到自己身上,以此成為新的白王。”
“這就是赫爾佐格的計劃,他把你的三個孩子都當做自己實現計劃的工具,為了讓工具變得好用,他用手術控製了源稚女和繪梨衣,用殺死弟弟的悲傷給源稚生的內心撕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陸川講完了,上杉越憤怒的情緒也已經忍到了極點,他現在麵目猙獰,瞪大的雙眼中布滿了血絲,額頭青筋暴跳,皇的威壓一波一波的向外湧出,咬牙切齒的念著某個名字,好像要生吞他的血肉一般,“赫爾佐格!”
認準蛇歧八家的方向,上杉越衝了過去,他要去殺了橘政宗!
“慢著!”上杉越剛跑起來,陸川就已經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將他按在原地一動也不能動。
“為什麼阻止我?!”上杉越質問道,他現在隻想把造成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幹掉,把自己的兒子和寶貝女兒救出來。
“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赫爾佐格這個家夥非常狡猾,出現在台前的有極大概率不是他的本體,而是他製造出來的替身,你現在把那些替身殺了,隻會打草驚蛇。”
“如果把他嚇到讓他隱藏到了暗處,那麼我們要麵對的就是一個隨時都會給我們致命一擊的毒蛇,所以要忍。”
“我們現在不光不能阻止赫爾佐格,還要在暗中推波助瀾,等到赫爾佐格認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的時候,他才會顯露出真身,到時候就是我們動手的最佳時機。”
上杉越冷靜了好幾分鍾,終於鬆開了拳頭,“你說得對,但是我現在就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在那裏受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