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說,我說的沒錯吧?”
劉媛媛微笑著對周邊的人說,周圍的人多數都是詩壇的人,心裏同情王銘恭的人應該不少。
除了詩協的人外,這裏的幾個女同誌都是歌手,想必也是有些文青心態的人,應該會附和自己的話。
再說哪個女人不會嫉妒韓玉瑤那張臉呢?
可讓劉媛媛沒有想到的是,不光詩協的人沒有出聲,就連王銘恭的那幾個長發飄飄的同黨也微微後退了一步。
作為文化流氓的他們,最怕的就是遇上韓玉瑤這種不太在乎顏麵直接叫抓流氓的女青年。
遇上了隻能算自己眼瞎自認倒黴。
其實這個幾個家夥也看上了韓玉瑤,也和王銘恭一樣看錯了人,隻是被王銘恭搶先了一步。
韓玉瑤身上那股極其濃鬱的書香味道他們沒有看錯,隻是韓玉瑤二世為人自然知道這種人最怕的是什麼。
真詩人和假詩人們都不管,在場的幾個女歌手更不會摻和進來。
這位可是韓玉瑤!
雖然不是她們歌唱界的,但也是界裏的大拿,白老太太的心尖尖。
能混到文藝界青年優秀代表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之前與這幾個甲假詩人交談甚歡,不過是不想得罪對方罷了。
怎麼可能為了這樣一個頭腦不太清楚的人去得罪如日中天的韓玉瑤。
劉媛媛自認為能掀起對立的話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無回應。
“這個人,我們不認識!”
濕詩協的一個負責人對著工作人員搖了搖頭。
於是王銘恭被帶走了,沒有帶走一片雲彩。
劉媛媛隻能跺著腳跟著一起走了。
楚雲生兩口子在春晚露過麵,詩協的人也對兩位非常感興趣,客氣的邀約兩人去他們協會做客。
楚雲生隨口答應了下來。
他早就聽說這個年代的詩人很被推崇,但這個年代的詩人也窮的可怕。
對於記憶中的一些人他很想去看看。
韓玉瑤也是一樣的想法。
和詩協的人聊了一會兒幾名記者找上了門。
這就是沈珍安排的采訪。
記者顯然是有備而來,采訪的主要內容是韓玉瑤對於新藥研發的曆程。
韓玉瑤難得簡單的講了兩句,就扔下記者不顧,拉著老公又進了舞池。
這兩年可把她憋壞了,等正式能正大光明的跳交誼舞還要等兩年之後,如今有這個機會,韓玉瑤自然要好好把握。
聯誼會連續辦了三天,韓玉瑤幾乎每天都拉著楚雲生過來跳個不停。
但她對於其他的男性邀請一律拒絕,隻守著自家男人。
聯誼會最後一天的議程是在香山舉行的,聯誼舞會結束之後大家就可以散場,或者坐公交的大巴回城,或者自己在香山遊覽然後自己想辦法回城。
兩口子自然選擇了第二項,在香山漫山紅葉中你追我趕,逍遙的不行。
香山紅葉漫漫,金風染黃了京城。
兩口子又再一次變得忙碌了起來。
韓玉瑤動用了自己二級研究員的特權,辦了一張去農大聽課的證件。
她選修了一門生物與農業相關的邊緣學科--生物遺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