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殿下!”張管家一早就在府門口等著,見容珊等人下車連忙迎了上去。
劉管事讓人領著蘇奇等人進去,房間早就照容珊的吩咐準備好了。
薑殊一下車就看到了“鳳陽長公主府”的牌匾。
躲在紀宴背後悄悄問著:“紀兄,她是鳳陽長公主啊!怎麼沒人告訴我!”他可是聽說過鳳陽長公主的大名,怎麼感覺跟傳言裏不太一樣。
紀宴回頭冷瞥他一眼。
“紀兄,我要和你住在一塊。”
江五在後麵聽到薑殊的話,直接給了他屁股一腳。
薑殊瞪著江五弱弱地說:“你…你憑什麼踢我!別以為小爺我好欺負!”
江五直接又給了他一腳,還小爺!
張管家帶著他們各自去了自己的房裏。
薑殊最後還是沒有如願以償,反而跟江五住的院子很近。
容珊讓影一調查確認了薑殊的身份,畢竟是薑丞相的兒子,她特意把他安置在了貴客才能住的碧霄院。
薑殊一收拾好就問了府裏的下人,才知道紀宴住在側殿。
“他為什麼住在側殿?”
下人支支吾吾他也沒有聽明白,隻聽了個大概,紀宴是被人送到鳳陽長公主府的,非常得殿下寵愛。
薑殊也沒有多想,以為紀宴是被容珊收留的,紀宴的父母於容珊有恩。
今日天氣甚好,陽光不驕不躁,十分愜意。
薑殊剛進側殿,竟看到一個弱柳扶風的女子正給紀宴送來煲湯,他在門口有些看著好戲。
女子低下身子,身前的風光若隱若現,嬌嬈的聲音似乎灑在紀宴耳邊,“公子您回來了,柳若專門去廚房給您煲了補湯。”
柳若就是容安送來的“賠禮”之一。說來也巧,今日正好是她自打在府裏留下後第一次來側殿。
紀宴掃了一眼湯水,確實大補,冷冷說道:“不是說過了嗎,沒有允許不準進來。”
柳若眼含淚花,如看負心漢一般,“公子,柳若是心疼你。”
紀宴根本沒有看她,“把東西都拿出去。”
薑殊見著此景,欠揍道:“紀兄,你怎如此不心疼美人。”
紀宴抬起眸子,“既然你喜歡,那就給你好了。”
薑殊瞬間瞪大眼睛,嫌棄地看著柳若,“趕緊出去出去。”這樣的人他見的多了。
況且他還有一個凶悍的未婚妻,他怕回去後她劈了自己。
柳若最後含情脈脈地看了紀宴一眼才離開這裏。
紀宴嘴角泛起冷笑,他差點都快忘了這兩個賠禮。
薑殊跑到紀宴麵前,“紀兄,今天是你生辰,不如我陪你一塊出去玩,正好見識見識京城的風光。”就是他沒銀子,不過紀宴應該有銀子吧。等以後再還他。
紀宴拿起桌上的一本書,“不去。”
不管薑殊如何勸說紀宴都沒有鬆口,他歎口氣,“真沒意思。”
嘴上雖這麼說,還在想送他什麼生辰禮物。
他娘每年這個時候都會為他做一碗長壽麵,不如他也去做一碗?可能廚藝確實不怎麼行,也是心意嘛!
此時,恰好有幾名婢女端來午膳,薑殊厚著臉皮又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