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還是讓皇妹刮目相看啊!”
容珊冷哼一聲,似有些不屑道:“皇妹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辦吧。”
為太後祈福期間,發生這事,置皇室的顏麵於何地,置太後又於何地?
容安麵色猙獰,走到她麵前,附身她耳邊:“皇姐,皇妹其實有一事很是不解,皇姐如此尊貴,怎會看得上一個賤奴,皇妹現在倒是真的有些好奇這個賤奴的滋味了。”
容安的聲音極輕,隻有容珊一人可以聽到。
容珊回道:“皇妹盡管可以試試,本宮等著你!”
“師父,關空師弟已經坐化了。”
隨著一陣驚呼,二人分開。
幾個閉眼的和尚眼霍然睜起,關空正是屋內躺在地上的和尚。
容安立即轉過頭,麵色驚慌。
就連容珊眼裏也是閃過一絲錯愕。
佛門聖地,出了這樣一條人命,陛下定會徹查。
良久之後,刑部的人匆匆而來。
魏樓笑嘻嘻地對著容珊說著:“殿下,又見麵了。”
容珊瞟了他一眼,“本宮與魏大人倒是有段時間未見了。”
“不久不久,前幾日接風宴還見呢。”隻是殿下肯定不會注意自己。
魏樓視線飄向四周,突然一頓,連忙笑道:“咦,薑丞相怎麼也在這裏,下官這裏有禮了。”
薑域:“不必如此多禮,魏大人還是忙吧。”
魏樓瞧了一眼頭頂的太陽,飯剛吃上一口就接到鳴金寺的案子,還事關平樂長公主,他肯定得親自來啊,他最近還真是倒黴,怎麼一直與長公主牽扯不清了。
容珊道:“魏大人還是忙吧,本宮就先回去了。”
魏樓點頭,“那下官就恭送殿下和薑大人了。”
見人走後,魏樓轉頭就問手下的人,“平樂長公主呢?”
那人說道:“大人,平樂長公主被接到宮裏了。”
魏樓:“把那幾個僧人喚過來。”
見人來後,他直接問道:“屍體的具體情況還望幾位師父告知本官。”
那個最先發現關空死的小僧說道:“小僧與關空師弟住在一起,關空師弟是半年前出的家。
這半年來很是低調,與其他師兄弟並不經常交談,整日都是獨自一人。
今日應是他出寺采購食物,誰曾想人竟然出現在這裏,小僧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魏樓:“那他平時有什麼異常嗎?”
小僧撓撓頭,想了一會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小僧也不知道算不算異常,關空師弟每晚休息之前都會拿出一個荷包,看上一會兒又放到枕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