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讓是什麼人,城府極深心思敏銳,一點蛛絲馬跡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一聽便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虞妙蓁有一定的先知,且她口中的那個人說的就是他。

不過按照原計劃,他確實最少五年之內不會回京。

沈讓垂眸沉思,摩挲掌中的軟腰,麵色淡然,並沒有繼續追問。

他柔聲安撫:“別擔心,一切有我在,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有先知也好,異類也罷,都不重要。

從他留京的那一刻開始,一切都已改變,他向來不在意外界的紛擾,更不懼他人算計。

有他在,他會安排好一切,必定不會讓懷裏的女人受到傷害。

他很珍重眼前人,虞妙蓁是他的心之所向,是他無法克製的情有獨鍾。

沈讓想到此處,低頭親吻著懷中人的額角,目光漸漸浮現出情欲和癡迷。

他帶著涼意的薄唇緩緩下移,親吻在他朝思暮想的櫻唇上。

他動作稍有強勢,溫熱的掌心沿著她的椎骨緩緩往下滑,握住了柔軟豐盈的臀肉,用力摩挲。

沈讓呼吸漸重,離開唇角便往那抹細膩柔滑的脖頸處探去,鼻尖是濃鬱的香氣,極其惑人。

虞妙蓁被磋磨的身子骨都軟了下來,她渾身顫栗,反應極其強烈。

她輕輕掙紮,聲音又軟又嬌媚:“你.....我們......你還好吧。”

沈讓沒敢再動,他的手輕輕安撫著懷裏顫抖的人,過了許久,他發出一聲喟歎:“怎麼辦.......”

他沒了理智,一腔熱血投入了所有的感情。

但他卻卑劣的隱瞞了他的病態霸道,隱瞞了太多太多的陰暗麵。

他不敢保證他能完美的偽裝一輩子。

虞妙蓁乖乖窩在這個溫暖的懷抱裏,她沒有聽清楚剛剛的話,小聲追問。

“你剛剛說什麼?”

沈讓低聲誘哄:“蓁蓁,你隻能心悅我一個人。”

虞妙蓁並不知道自己的底細早已暴露,她此時聽到這句話裏的認真,沒有猶豫便點了頭。

“那你呢?還會喜歡上別人嗎?如果你變心了,我也不會吊死在一棵樹上,明白嗎?”

沈讓低垂的眼睫投下一抹陰影,他的表情因為蒙了一層燭光而模糊不清。

他似是笑了,緩聲說:“我不會心悅別人,你更不會有機會去找別的樹。”

說完,沈讓俯下身,捏住她柔軟小巧的下巴,逼她對視,眼底黑沉沉的讓人辨不清情緒。

“你要乖一點。”

虞妙蓁澄澈的眼底迷茫了片刻,根本沒有探究出異常,她便點了頭。

“我相信你,但你要好好對我。”

沈讓這才露出了笑意,親了親她的臉頰和鼻尖,將人抱得更緊。

虞妙蓁又想到了下午的事,她笑著說:“其實也沒關係,我手裏有很多銀錢。”

“如果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離開京城,去別的地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