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秦牧神清氣爽的回到了相國府,並跟呂綺玲說起了自己要納鄒夫人為姬妾的事情。
秦牧夜不歸宿,昨晚在張繡的府上住著,呂綺玲自然是能猜到秦牧都幹了什麼事情。
鄒夫人,多半已經跟秦牧有染了,所以秦牧想給她一個名分。
對於這種事情,呂綺玲早就見怪不怪了。
“夫君,妾身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夫君你允準。”
“何事?”
“妾身想上戰場。”
“什麼?”
秦牧沒有多想,果斷拒絕道:“不成。綺玲,別的什麼事情,我都能答應你,唯獨此事,絕對不行。”
“為什麼?”
呂綺玲嘟著小嘴,很是不情願,眼神中盡是幽怨的神色。
秦牧搖搖頭道:“綺玲,上陣廝殺,那是男人的事情,你們這樣的婦道人家留在後方相夫教子就好了,何必冒著性命危險去馬上博取功名?”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秦牧是軍中無人可用,這才把女兵女將都派上了戰場。”
一聽這話,呂綺玲瞪著美眸道:“夫君,你不是說過,婦女也能頂半邊天嗎?你切莫小覷了女子。”
“妾身的勇武你是知道的,不下於你帳下的絕大多數武將。”
“妾身的戟法深得先父真傳,若到了戰場上,一定能奮勇殺敵,絕不會拖你的後腿。”
秦牧語重心長的道:“綺玲,你要知道,我不讓你上陣廝殺,是為了你好。”
“戰場之上,何其凶險?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誰都不敢保證,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
“你待在許都養尊處優,替我操持家務不好嗎?”
呂綺玲臉色暗淡的道:“夫君,你又不是不知道妾身的性子。”
“妾身是一個閑不住的人,操持家務什麼的,妾身並不擅長,一向是練師妹妹在幫忙。”
“有時候妾身待在這許都,待在這相國府,就感覺生處於囚籠之中,猶如籠中鳥一樣,日思夜想,整天盼著你能早點凱旋歸來。”
“妾身想一直陪在夫君你的身邊。”
聞言,秦牧有些憐愛的摩挲著呂綺玲精致的臉蛋兒,歎氣道:“綺玲,你的相思之苦,我能感受到。”
“隻是我秦牧作為三軍統帥,要以身作則,絕不能因為兒女情長,把自己的女眷帶在軍中。”
“如此,恐怕人心不服,會有人說上一些閑言碎語。”
秦牧的擔心,並非是沒有道理。
古往今來,又有多少個女將軍?
婦好?
花木蘭?
穆桂英?
秦良玉?
這些女將軍要麼是真實存在的,要麼是存在於演義傳說之中,不足以取信世人。
作為三軍統帥,秦牧如果把自己的妻妾都帶著,帶在身邊,其所造成的影響是較為惡劣的。
人都是有思想的動物。
秦軍將士們會將心比心。
你秦牧把妻妾帶在身邊,麾下將士一個個都“打光棍”,好意思嗎?
軍中將士一向是講究同甘共苦的。
秦牧把呂綺玲留在軍中,期間會發生什麼事情,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