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也是大大的狡猾,他前腳剛走,故意讓馬超放鬆了警惕,後腳就派兵直接包圍了馬超的軍營,以天子的名義,宣召馬超回京述職。
“回京述職?”
馬超冷笑一聲,道:“嶽飛,你當我是白癡嗎?”
“休要糊弄我!我這才剛剛被朝廷封為司隸校尉、前將軍,可以說是上任伊始,哪兒來的職責要跟天子敘述?”
聞言,嶽飛聳了聳肩膀道:“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接到的命令,以及聖旨就是請孟起將軍你回京述職的,有什麼話,請將軍到許都之後,跟陛下說,跟相國說。”
“跟我說,沒用。”
“孟起將軍,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抗旨不遵,那可是殺頭的罪過,還請將軍你配合。”
見狀,馬超頓時臉色一沉,又喝問道:“你口口聲聲說聖旨,聖旨何在?”
“聖旨還在半路上。”
嶽飛這屬於是睜眼說瞎話了。
不過,在嶽飛看來,秦牧的命令就是聖旨,比聖旨還好使!
“撒謊!”
馬超倒退了一步,握緊了鉤鐮槍,又環視一周,看著身後還有龐德、馬岱這些親信大將,以及一眾西涼軍將士,不禁心中大定。
馬超於是皺著眉頭道:“鵬舉將軍,在沒有見到天子的聖旨之前,我不會跟你走的。”
“哦,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要抗旨?”
“抗旨又如何?”
自以為能跟嶽飛抗衡的馬超,有所部兵馬站在身後,也是挺直了腰杆子。
馬超想跟嶽飛據理力爭,隻是嶽飛不會再給他這個機會了。
“孟起將軍,既然如此,就休怪我無禮了。拿下!”
“我看誰敢!”
馬超暴喝了一聲,掃視了一周,看著在場的將士,道:“我是朝廷欽封的司隸校尉、前將軍!”
“誰敢拿我?來人,嶽飛、李存孝圖謀不軌,意欲犯上作亂,給我把他們拿下!生死不論!”
“……”
馬超的話音一落,身後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就這?
嶽飛和李存孝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兒的笑意。
“你們是聾子嗎?我讓你們把嶽飛、李存孝拿下!”
“殺了他們!”
馬超氣急敗壞的瞪著身後的馬岱、龐德等一眾西涼軍將士。
嶽飛淡淡的道:“馬超,放棄抵抗吧。本來還想給你留點麵子,你別不識抬舉。”
“哼!”
馬超哼了一聲,很是不忿的道:“嶽飛,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拿下!”
嶽飛再次下令。
“誰敢拿我!誰敢拿我!”
馬超還在一個勁兒的叫囂著。
眼看著所部兵馬不聽自己的命令,暴怒的馬超握著鉤鐮槍,就準備自己動手殺了嶽飛和李存孝。
未曾想,一把劍已經抵在馬超的後頸肉上。
同時,一個熟悉的聲音也在馬超的身後響起。
“我敢拿你!”
“你……”
馬超愣了一下,回過頭一看,那人正是他的堂弟馬岱。
“馬岱,你幹什麼?你在幹什麼?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馬超怒了。
馬岱則是點頭道:“孟起,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