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忙不迭的進言道:“大王,南鄭城的女子,尤其是ji女皆乃庸脂俗粉,豈能入得了大王你的法眼?”
不料秦牧回了一句:“關上燈都一樣。”
“……”
徐晃深感無語。
之前吃慣了“山珍海味”,吃慣了那種“鮑魚”、魚翅的秦牧,偶爾嚐一下野菜,應該是別有一番滋味兒的。
出征在外半年有餘,現在好不容易暫時安頓下來,秦牧豈能不心癢難耐?
正所謂當兵有三年,母豬賽貂蟬。
以秦牧的秉性,能克製半年有餘已經殊非易事了。
他還怎麼會去挑剔?
張遼低著頭道:“大王,臣這就去為你遴選一兩個女子。隻是不知大王想要寡婦,或是身世清白的少女?”
“咳咳。”
還不等秦牧說話,跟在一邊的劉伯溫就輕咳了兩聲,道:“文遠將軍,難道你連大王的喜好都不知道嗎?”
“尋常少女,又怎會懂得伺候人?笨手笨腳的,如何能使大王身心愉悅?”
“懂?”
“先生,末將懂了。”
張遼正準備領命而去,卻被秦牧叫住了。
“且慢!”
秦牧想了一下,道:“文遠,罷了,免了吧!”
“不,大王,讓你感到身心愉悅,也是臣等的職責所在。”
“……”
張遼的這一番話,讓在場的謀士大將們都很是震驚。
什麼時候,一向耿直的張文遠,也變得這般處事圓滑,懂得給秦牧溜須拍馬了?
秦牧笑了笑道:“文遠,你誤會寡人的意思了。”
“寡人是何等人物?又怎會不能跟軍中將士同甘共苦?”
“正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寡人適才問你城中是否有坤女,是想讓她們慰勞三軍將士,而非是取悅寡人一人而已。”
聞言,張遼訕訕的笑道:“大王說笑了。我三軍將士十幾萬人,這南鄭城的坤女,怕是不過數百人……”
劉伯溫、陳宮見狀,不禁暗暗搖頭,看來張遼還是未能領悟秦牧話中的深意。
秦牧隻不過是在客套一下,做做樣子,張遼何必較真?
秦牧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張遼,搖搖頭道:“免了。寡人初來乍到,這就急不可耐的為一己之好,尋覓美人,恐遭非議。”
“大王英明!”
張遼讚歎了一句。
“……”
秦牧沉默了一下,而後就徑直離開了。
對於秦牧的態度,張遼一時間也摸不準。
帝王之心,終究是太難揣測了,大王何必藏著掖著?
張遼深感不解,索性不再去想,轉過身正準備離開,在路過一處牆角的時候,身後忽然響起了一個清朗的聲音。
“文遠將軍請留步!”
張遼這才站住腳跟,回頭一看,隻見是主薄楊修。
“楊大人,有事嗎?”
“文遠將軍你現在要去做甚?”
“自然是回軍營處理一些軍務。”
“這……文遠將軍,你適才沒有領王命嗎?”
“王命?”
張遼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哪兒來的王命?楊大人,你把我搞迷糊了,大王不是說免了嗎?”
楊修搖搖頭,語重心長的道:“文遠將軍,看來你不了解大王的心思。”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有些事情,大王自然是不便於宣之於口,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袒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