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傲,你這手臂上的傷是怎麼來的?誰幹的?”
秦牧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秦傲委屈巴巴的說道:“父皇,兒臣這傷是皇兄幹的。”
“兒臣與皇兄素來就有嫌隙,今早他把兒臣堵在了宮門,毆打了兒臣,還用匕首將兒臣刺傷……”
“你胡說!”
一聽這話,秦蕩頓時瞪著眼睛,大聲反駁道:“秦傲,你怎麼憑空汙人清白?”
“我是跟你約架,想教訓一下你而已!你這卑鄙小人還帶著匕首想傷我,最後看見父皇派人來找,是你自己用匕首刺傷的,與我何幹?”
“你不要汙蔑我!”
秦牧在兩個兒子身上看了看,心中就了解了一個大概。
秦傲此時是鼻青臉腫的,被打得不輕,卻還是不服氣的樣子。
他是曹嬰的兒子,平日裏受到曹嬰的熏陶,為人較為奸滑,頗有城府……
至於秦蕩,是呂綺玲的兒子,秦牧的嫡長子,天生神力,愛好舞槍弄棒,又年長秦傲兩歲。
這樣的情況下,秦傲怎麼可能打得過秦蕩?
那不是找虐嗎?
“夠了!都少說兩句。”
秦牧沒好氣的道:“你們為何打架鬥毆,朕不想知道。”
“有錯就要認,被打要立正。”
“你們是親兄弟,而今竟然互毆不說,還動起了刀子,見了血。”
“年幼尚且如此,等你們長大成人,能獨當一麵了那還了得?”
“父皇……”
秦蕩和秦傲都被嚇得麵色發白,不約而同的跪在了秦牧的跟前。
秦牧首先把目光放在秦蕩的身上,緩聲道:“秦蕩,你為什麼要跟秦傲打架?”
“父皇,兒臣自認為沒錯,是三弟他主動挑釁兒臣的!”
秦蕩橫了一眼旁邊的秦傲,憤憤不平的道:“他說兒臣雖是母後所生,是父皇、母後的嫡長子,但沒腦子,以後隻能當一個粗鄙的武夫。”
“他這麼說,兒臣如何能忍?所以,兒臣一怒之下,就跟他宣戰了。”
“三弟他打不過兒臣,技不如人,沒想到他還這樣平白無故的汙蔑兒臣!”
“父皇,請你為兒臣做主!”
“……”
秦牧深感無語,又把目光放在了秦傲的身上,詢問道:“秦傲,是這樣嗎?”
“沒有!”
秦傲昂著頭道:“父皇,皇兄他是在撒謊!”
“父皇你是知道的,皇兄他的外祖父,跟兒臣的外祖父有仇,皇後跟兒臣的母妃也有怨憤。”
“所以皇兄他經常跟兒臣作對,讓兒臣難堪。”
“兒臣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這兩個人各執一詞,誰也不服誰。
秦牧算是看明白了。
秦傲也好,秦蕩也罷,都有錯。
他能偏袒其中一人嗎?
如果秦蕩是太子,是儲君的話,為了維護他的地位,秦牧自然是要偏袒秦蕩的。
但,秦蕩還不是太子!
“朕現在就想知道一件事……”
秦牧皺著眉頭問道:“秦傲,你這手臂上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父皇……”
“說實話!”
被秦牧這麼一嚇唬,秦傲也懵逼了,驚恐萬狀,卻還是低著頭道:“父皇,是皇兄他用匕首傷了兒臣,凶器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