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章穎要離開司徒俊文表麵上雖然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內心卻略感失落,這麼精致的一份禮盒就要離自己而去,他走後也不知道下次要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司徒俊文內心盤算著要怎麼讓他多留一會,好約定一個下次見麵的地點:“穆兄弟...麻煩你離開前先扶我去更衣唄,我腿上有傷自己行動不太方便,我擔心再把腿上的傷口抻開”。
章穎這三天裏一直都在伺候這個病號,聽他說腿上有傷便很自然的上前去攙扶他。
因為司徒俊文躺在山闕的最裏麵,這裏的高度章穎勉強能站直身子,司徒俊文的身高根本就站不起來,章穎便攙扶著他向外走了一些,當司徒俊文站直身子時也走到了山闕口。
司徒俊文攬著章穎的肩膀借力的同時繼續向山洞外走去,章穎小心翼翼的攙扶著他下坡,走出山洞後清新的空氣很快包圍了兩人,司徒俊文帶著章穎走到了附近的一顆大樹下,樹葉上滴落的水珠在晚霞的映襯下像極了紅寶石。
章穎攙扶著司徒俊文走出山闕後疑惑的問道:“你不是要更衣嗎?幹嘛要到外麵”?
司徒俊文說道:“那個小山洞還要住,所以還是到外麵來解決好一些”。
章穎一頭霧水:“你們這些貴公子更衣還要找個寬敞的地方?況且你也沒帶要換的衣裳怎麼更衣”?
司徒俊文:“我說的更衣不是要換衣裳,而是要如廁”。
章穎一頭黑線:“那你放開我,我去一邊等你”。
司徒俊文攬著章穎的肩膀並沒有放手:“我腿上有傷不借力站不穩,你就扶我一下吧,咱們現在也算是有了過命的交情,你不用回避”。
章穎......
司徒俊文看章穎有些不自在便提議道:“要不然你也一起方便一下,咱們比比誰呲的遠,別看敖風的功夫出神入化,可比誰尿的遠他始終比不過我”。
章穎......這混蛋不是往我傷口上撒鹽嗎,想當年我也是迎風尿八尺的漢子,如今隻怕順風都得滴腳麵上。
章穎抬頭給了司徒俊文一個白眼:“你多大了還這麼幼稚,你趕緊的,把你送回去後我還急著趕路呢”。
司徒俊文解開腰帶後看到自己穿著的紙尿褲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麼”?
章穎:“你還好意思說,你昏迷的這三天都是我給你清理的,要不是有這紙尿褲誰能伺候的起你,這紙尿褲我給你留在山洞裏兩包,你要是覺得行動不便就不用動彈,到時換個紙尿褲就行”。
司徒俊文:“穆兄弟,這幾天辛苦你了,你能這麼照顧我,也不枉費我舍命救你一場”。
當回到山洞口時司徒俊文開口說道:“穆兄弟,天很快就黑了,你今晚還是在留一夜吧,有什麼事明早再去辦也不會耽誤,況且這場雨剛停,山林裏一定非常泥濘,你這樣趕夜路也不安全”。
章穎回身看了看外麵的天又低頭看了看腳底的芋泥,現在確實不適合趕路,可是跟他在一起要怎麼睡?章穎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等下找個借口出去好好處理一下應該不會被他發現自己是女兒身,於是便點頭應道:“好吧,我就明天在走,等我回完信後,也可以教教你怎麼熬藥”。
司徒俊文應道:“要不然你還是先教教我怎麼烤雞好了,你是怎麼把雞烤的那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