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穎哀悼自己失去初吻的同時也不願承認自己正在跟一個男人接吻的事實,於是便想方設法得把這個吻合理化,因此就把這個吻當做了憋氣比賽,由此一直在被動的等著這個吻結束,隻是還沒等到結束,就感受到一隻滑溜溜的泥鰍在敲擊自己的唇齒,一副迫不及待想要被自己吃掉的樣子,就在章穎正想張嘴吞掉那個泥鰍時,宕機的大腦卻發出了信號“哪裏來的這麼大膽的泥鰍”?
略微恢複思考的大腦讓章穎意識到了這個泥鰍的企圖,可由於憋氣時間太長章穎已經毫無反抗之力,隻好咬緊牙關不被他得逞。
章穎還暗自腹誹酒後誤事真是誠不欺我,本以為自己是海量,原來隻是自己的身體對酒精不敏感,別人喝完酒很快就會醉,可自己是要經過時間的洗禮當酒精滲透全身才會醉,而且一醉就不省人事,之前喝的幾次酒都是喝完就睡,所以意識還沒被酒精淹沒就已經進入夢鄉,可昨晚喝完酒又與司徒俊文聊了很久,直到自己徹底被酒精淹沒才會做出那種荒唐事,真是自作自受。
就在章穎感覺要窒息時,司徒俊文的鼻息像是清風般劃過了自己的臉頰,而這陣清風像是打通了章穎的任督二脈一般令即將窒息的章穎終於獲得了喘息,之前因為太過緊張竟然忘記了還可以用鼻子呼吸。
因為章穎的不抵抗司徒俊文自始至終都在不斷試探,而氣息的交融又讓司徒俊文聞到了那熟悉的幽蘭清香,此時司徒俊文所呼吸到的每一口氣都伴有章穎的體香,而此時的香味比起以往更加濃烈這令司徒俊文振奮不已,既然穆公子不拒絕看來自己是猜對了,他果然不反感自己的親密行為,於是司徒俊文雖然笨拙卻更加賣力的想要撬開章穎的唇齒,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司徒俊文的身體慢慢的發生了變化,可司徒俊文仍舊沒能更進一步,司徒俊文不甘心換了一個更為舒適的姿勢翻身將章穎壓在身下繼續努力,因為身體逐漸變得燥熱,小兄弟也變得鬥誌昂揚,這種種變化司徒俊文感受的很清晰,他認為這是與喜歡的人做親密事的自然反應,可奇怪的是明明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可怎麼沒感受到穆公子的身體反應,難道他並不是如自己喜歡他這般喜歡自己?
司徒俊文感到一陣落寞正想結束這個吻時想到了昨日跟穆公子說起這事他惱怒掐自己的場景,原來他是真的自卑,或許這是他年紀小還沒長開的原因,嗯,一定是這樣,他的身體也是這般小巧,可究竟是小到什麼程度竟然貼的這般嚴絲合縫都絲毫感受不到他小兄弟的存在?司徒俊文升起了這樣的念頭就怎麼也壓製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很想一探究竟,於是借著便利便抽回雙手打算去解穆公子的衣帶來一探究竟。
章穎在呼吸暢通之後漸漸緩解了緊張,可才剛穩定了心緒就被司徒俊文壓在了身下,章穎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剛穩定的心緒又變得緊張起來,直到發現他要解自己的衣帶,這種緊張到達了極致,心髒似乎都跳到了嘴邊,章穎急忙抓住了他作亂的雙手,雖然發不出聲音可還是本能的開口說道:“別、別這樣”。
可章穎的唇齒隻是微微開合了一下,那笨拙的泥鰍竟然抓住了這一點點空隙靈活的進入了自己口中侵占了自己的領地,章穎的大腦再次變得一片空白,心中像是揣著一隻極為不聽話的兔子在自己胸口瘋狂跳動不止,極致的緊張令章穎的身體也變得僵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