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俊文被章穎攔住了去路又做不出有失風度的事情,隻好坐回了原位。
章穎見司徒俊文坐了回去暗自慶幸,還好沒被墨雪攪了局,之前被這混蛋欺負的那麼慘今天終於有機會找回場子,若是就這麼被墨雪攪和黃了,天知道還有沒有欺負回來的機會了。
章穎走到門口插上房門後重新坐回了司徒俊文身邊,經過這一番折騰剛剛那氛圍早已不在,章穎發現這家夥也不再向剛才那麼緊張而是逐漸的平靜了下來,這可不是章穎想要的效果,章穎想讓他慌讓他怕若是能讓他慌不擇路的倉皇而逃那就更加有趣了。
於是章穎故技重施的拿起琵琶靠向司徒俊文說道:“司徒公子別讓不相幹的事情壞了咱們的興致,我們繼續吧”。
司徒俊文沒有多話隻是點頭應道:“好”。
經過剛剛的插曲司徒俊文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漸漸適應了與女人相處,,雖然女人討好男人的諂媚樣子很難看,可司徒俊文又不是沒見過下官討好自己的樣子,什麼男人女人說到底還不都是人嘛,他們之所以會討好還不是想在自己身上獲得更大的好處,司徒俊文給自己做了這樣的心裏建設就在沒有覺得與女子獨處的尷尬反而板著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
章穎彈著曲子慢慢靠近司徒俊文,直到把自身的重心全都靠在了他的身上這家夥仍然閉著眼睛麵不改色,看來是這招不好使了得換點新花樣才行。
一曲結束之後章穎坐直身子發現這呆子仍舊閉著眼睛一副聽睡著的模樣,章穎微微起身靠近司徒俊文的耳朵哈著熱氣輕聲說道:“司”。章穎剛吐出一口氣結果司徒俊文猛然起身嚇了她一大跳。
“你要做什麼”?司徒俊文警惕的問道。
章穎順了順胸口說道:“我隻是想和你說我彈完了,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
司徒俊文撥弄了一下癢癢的耳朵說道:“你大聲說就好了,為什麼要爬我耳邊說”?
章穎撅了噘嘴抱怨道:“我看你一直閉著眼睛還以為你睡著了,所以才想輕聲叫你一下沒敢大聲,可你用得著這麼大反應嗎?差點被你嚇死”。
章穎在抱怨這個白癡的不解風情的同時也在懷疑樓下那些紅倌人說的那些方法到底靠不靠譜,沒錯章穎現在對司徒俊文所用的招式都是在與那些紅倌人排練間隙時偶然聽來的,那些紅倌人閑暇時聚在一起就探討著誘惑男人的手段,有人說要示弱嬌滴滴的姑娘容易讓男人生起保護欲,有人說要眉目傳情眼神中帶著媚態能勾來男人的魂,她們還總結出了男人身上的敏感地帶像是耳朵、脖子、臍下腰間等等。
章穎當時就是那麼一聽從沒想過會將這些招式用在哪個男人身上,一直以來章穎對那些花花公子都是盡量躲避,實在避之不及就勉為其難的陪著跳一支舞,可今天遇到這不近女色的呆子卻讓章穎有了興趣,即可以試試那些紅倌人說的招式管不管用,又能報了之前被這混蛋欺負的仇,可現在章穎不知道是那些紅倌人說的方法不管用,還是這家夥防範意識太強,被墨雪打斷後再也沒有按照自己設想的方向走。就在章穎胡思亂想之際聽到了司徒俊文的聲音。
“抱歉,是我沒注意”。司徒俊文也覺得自己反應有點過激便向章穎道了歉。
章穎見這呆子雖然不解風情卻始終保有風度,看來那些紅倌人說的那些方法或許還是有點用,於是便俏皮的說道:“差點被你嚇死,你隻是輕飄飄的道聲歉太沒有誠意了,你得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