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隨意向人打聽了一下就找到了太守府。
至於趙斌一到芙蓉城就來找這個多年來從未謀麵的大伯,並不是要去敘什麼親情,開玩笑他們趙家的基因裏全都透著自私涼薄,隻有利益關係哪有什麼親情存在,若是真有那玩意,當年父親死後大伯也不會決絕的將他們孤兒寡母趕出家門。
而他現在從回趙家並非是要報複,而是需要盟友來穩固他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官位,他現在已經不是白身,對大伯來說也有一定助力,所以回到趙家,大伯一定會讓他們兄妹三人從回族譜,而趙斌隻想要大伯幫忙把他的妹妹送去司徒府。
既然皇帝對司徒俊文如此器重,他自然也渴望與司徒俊文建立更為緊密的關係。聽說司徒俊文尚未婚配,若他能迎娶自己的妹妹,豈不是一樁美事?如此一來他們就是自己人了,有這樣一個妹夫,他未來的仕途定會一片坦途。
就在趙斌一行人前往太守府的途中,司徒俊文也從錢媽媽口中了解到了有關陸小鳳的全部事情,雖然他現在還不能確定鳳兒姑娘和穆公子是不是同一人,不過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鳳兒姑娘和之前敖風所說的蕭遙必然是同一人。
他大致也猜到了鳳兒姑娘留在青樓的目的,應該就是為了贖回蘇琳的賣身契,司徒俊文本想去見見蘇琳,想從她那裏得知更多有關鳳兒姑娘的事情,哪知突然收到了敖風的傳信,聽說鳳兒姑娘受了傷流血不止,他立即返回了百花樓。
距離百花樓更遠的司徒俊文因為心急幾乎是和敖風同時趕到的百花樓。
敖風請來的許大夫他也認識算的上是芙蓉城的名醫,雖然許大夫離百花樓不遠,但這位早已過了花甲的老大夫已經不接診了,敖風能把他請來也算是不容易。
司徒俊文見到許大夫打了個招呼就急忙帶人上樓去了章穎的房間。
章穎躺在床上疼的死去活來,在看到司徒俊文的時候眼神中充滿怨恨,好像在說若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司徒俊文看到躺在床上疼的直打滾的章穎很是心疼,立即把大夫拉過來為她診治。
章穎見到大夫也非常配合,強忍著疼痛伸手給大夫把脈。
大夫隻是簡單替章穎診了一下脈就給出結論:“司徒大人不必擔心,這位姑娘隻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並無大礙”。
司徒俊文明明看到了鳳兒姑娘痛的直打滾的樣子,又怎麼會沒事呢?於是說道:“許大夫,您別說笑了,她都這樣了怎麼可能沒事,是不是您太久不行醫有些著急了,勞煩您在給她仔細檢查一下”。
許大夫擺擺手:“老夫一生行醫,自然不會拿病人的身體開玩笑,我說這位姑娘沒事自然就不會有事,她隻是因為著涼導致的月水來腹痛,過些天等月事結束自然就沒事了”。
經過許大夫的耐心普及,司徒俊文終於聽明白了,難怪他昨晚明明沒有跟鳳兒姑娘進行到畫冊上麵的那一步,她還落了紅,原來隻是來了月事。
可是雖然心裏明白她不會有事,但看著章穎痛苦的樣子,司徒俊文還是問道:“許大夫,您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減輕她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