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神點頭道：“你們是雙胞胎嗎？”
“是死對頭。”
白發少女搖頭說道：“隻是長得比較像而已。”
樹神沒有說話，這兩個人一看就認識。
眼前這人的實力同樣深不見底，隱隱之中還比那個邪魅的少女要強大一點。
“你是來偷盜神樹的嗎？”樹神又問道。
“偷盜神樹？”
白發少女蘿莉不解道：“我和這樹也算是老相識了，它和我是同一個時代的存在，一起長大，我為什麼要偷？”
樹神聽聞，知道眼前的存在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如實相告：“一直都有很多人來這裏偷盜神樹，他們甚至想砍去主幹煉丹，窺得聖人之後的晉升途徑。”
樹神事無巨細，將那些散落在混沌中的聖人，是如何禍害混沌本源神樹的經過講出來。
白發少女蘿莉美眸一凝，身上散發著冷冽的寒意。
“既已成聖，就應當明白混沌本源神樹是萬界根基。”
“砍伐神樹無異於自掘根基，這種人不配聖位。”
“也罷，我為後人開聖路，清理這些吸血蛀蟲。”
言罷，她不再理會樹神，獨自在混沌中遊蕩，獵捕那些聖人。
這個少女護著神樹，之前那一個居然想要獨占神樹。
樹神有些迷茫，同樣的麵容，性格差異未免也太大了些。
白發少女離去，但她帶來的風波卻讓世人為之震動。
三千大世界中無人不在顫抖。
一股足以讓寰宇傾覆的力量，以一種狂暴無形的姿態掃過無數世界，諸天震顫！
而後，便是一聲淒慘的哀嚎，響徹諸天。
聖意的碰撞，讓世人為之膽寒。
“發生什麼事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無數古老的存在睜開了眼睛，他們之中大多都是古老時代存活下來的混元。
因無緣聖位而選擇偏安一隅。
他們目光遠眺，視線透過層層迷霧，投向無邊混沌之中。
隻見混沌之中有人在鬥法，其中光影斑駁，萬法齊鳴，規則混亂猶如天塌。
“這是怎麼回事。”
“聖戰！”
“不對，這不是聖戰，如果是聖戰的話，怎麼一方的氣勢越來越弱，一方的氣勢越來越強。”
“這不是拚殺，更像是貓對老鼠的戲弄，強大的一方要將弱小的一方玩到死。”
“這是聖境強者間的虐殺！！！”
一些古老的存在說出了真相。
他們同樣是從遠古時代，存活到現今的人。
當時天地初開，有一黑一金兩位無上存在鬥法，打得天地齊哀。
整個天地在那兩位的手中被重塑了無數遍。
那兩位的鬥法雖然有些克製，但那兩人真的太強了，即便是保守的出手也足以讓萬靈膽寒。
眼前這個都稱不上鬥法。
更像是強者對弱者的虐殺。
“要殺聖人嗎？”一些古老的混元存在喃喃道。
他們雖然看不清混沌中的事情，但依稀能感受到其中一位的聖意，正在急速衰弱。
如風中殘燭，僅需一股微風就能吹滅。
一想到這裏，他們就心頭火熱。
如果有聖人死掉，那就有聖位空出來了。
聖位有缺！
他們之所以不爭聖位，是因為對自己的實力心知肚明，他們不認為自己在混元之境能與聖人對抗。
留在混元也挺好，雖不能超脫，但好歹還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