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家父子離開後,沙父沙母轉而招待起孟南柯來。
“南柯,能喝酒不?”落座後,沙父問。
孟南柯如實道:“平常不怎麼喝,但叔叔有興致的話,我可以陪著喝一點。”
沙父道:“行,那咱倆整點。”
說完,他拿出一瓶白酒,準備給孟南柯倒上。
沙母見狀勸阻道:“人家孩子第一次來你就整白的,想把人家灌醉啊?換啤的!”
沙父聞言有些不樂意。
大冬天喝什麼啤的?沒勁!
他還想試試未來女婿的酒量呢。
孟南柯笑道:“阿姨,不礙事的。這大冷天喝點白的好,暖身。我對自己的酒量有數,小酌幾杯還是沒問題的。要真喝不了,我會直說,不會逞強。”
“行吧。”見他這麼說,沙母隻得作罷。
轉瞬她對沙樂樂道:“你酒量不行,別跟著湊熱鬧,跟我一起喝果汁。”
沙樂樂笑著答應。
於是,孟南柯在沙樂樂家第一頓飯就這麼開始了。
一開始沙父顧及沙母的話,和孟南柯對飲皆是一小口一小口。等一杯白酒下肚,他見孟南柯依舊臉不紅氣不喘,頓時明白眼前的未來女婿酒量不小,於是便放開了。
再對飲,就是一杯接一杯。
然後,他驚訝地發現,自己都有點微醺、感覺上頭了,對方仍然不見異色。就仿佛剛才喝下去的不是白酒,而是白開水。
“小子,你這酒量行啊!”沙父笑眯眯地誇了一句。
接著他想繼續,卻被沙母打斷:“行了,喝這樣就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就該上頭、醉了。你要是醉倒趴下,我和樂樂可搬不動你。”
孟南柯也道:“叔叔,阿姨說的對,你這個狀態差不多了。”
“我雖然對喝酒沒什麼研究,但也聽人說過。喝酒這種事,在一個將醉未醉的微醺狀態當屬最妙,有點飄飄然,但不迷糊。”
沙父笑道:“你這話沒錯,喝酒,無論什麼酒,喝到微醺最好。”
“輕了沒感覺,重了人容易難受。”
“我這的確差不多了,接下來我就不喝,你隨意。”
孟南柯笑著答應,但沒有再喝酒,而是換上果汁跟沙母和沙樂樂對飲了幾杯,然後就老老實實吃飯。
沙母見他跟丈夫喝完還惦記著自己跟女兒,自然高興不已。
一頓飯下來,賓主盡歡。
午飯吃完,沙母和沙樂樂開始收拾碗筷。
孟南柯想搭把手,沙母卻死活不讓,他隻好和沙父在客廳閑聊。
與此同時,關上門的廚房裏。
沙母對沙樂樂道:“樂樂,知道你鹿叔叔今天為什麼上門嗎?”
沙樂樂回道:“知道啊,他不說了嗎?路人乙找我有事,然後是小學同學聚會嘛。”
沙母白了單純的女兒一樣,小聲道:“傻姑娘,那都是幌子。這種聚會的事,他打個電話發個消息不就行了,何必親自上門?”
沙樂樂愕然,隨即道:“媽,你的意思是鹿叔叔這次上門另有目的?”
沙母點頭,悄聲道:“他想撮合你跟他兒子。”
“啊?”沙樂樂驚呼,旋即道:“這不可能吧?”
沙母道:“媽還騙你不成?這事兒他之前跟你爸和我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