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強幾人應和完畢，疑似蘭尼客串的托尼開口道：“我覺得已經很全麵了，我回去以後立刻拉上我最強的策劃總監跟創意總監開腦暴會。”
語畢，他轉頭對胡強道：“三天之後給你第一稿。”
胡強準備答應，卻被金若愚打斷。
隻見她用南越話道：“John總啊，我們以前找的設計公司兩天就能出一稿啊。”
這明顯是想給托尼施壓。
胡強會意，故作苦惱地接過話：“是啊，我們以前的設計公司實在是專業，可以一邊打盹一邊修圖，還從不出錯。”
既然這麼牛批，那你們為什麼還要找我外包？
托尼內心暗暗吐槽一句，麵上卻沒有絲毫的表露，而是沉吟了一下，最後讓步道：“沒問題，就兩天！”
歐陽莫菲見機說道：“時間上打了六六折，價錢也打六六折吧。”
托尼聽到這話，頓時麵露難色：“Trouble總啊，價錢方麵真的是不能再降了啦。”
唐海星聞言開口忽悠道：“托尼，不要隻看眼前。如果這次合作愉快，以後有大把的生意給你做！我跟董事長很熟，我們各退一步，打個五五折！”
托尼臉上的職業化笑容一僵。
不是各退一步嗎？
你怎麼還往下砍價，那你不是更進一步了？
歐陽莫菲也有些無語，但秉承此刻自己同是甲方、一致對外的原則，還是幫忙道：“如果一分錢都不能還價，那我們這甲方也做得太憋屈了！”
說完，她直接拍桌子，把托尼嚇了一跳。
孟南柯看到這兒覺得有點意思，便借機拱了一把火：“如果托尼總監覺得不合適，那可以先回去，我們再問一下其他設計公司。”
“畢竟談生意嘛，貨比三家再正常不過了。”
語畢，他轉頭看向沙樂樂：“Queen，麻煩聯係一下後麵的幾家設計公司，讓他們半個小時之後過來。幾家一起談，我們更有優勢。”
沙樂樂會意，連忙答應：“好的。”
說罷，她便拿出手機，做出要打電話的樣子。
對麵的托尼看到這兒有點慌。
這剛才不是還談得好好的嗎？怎麼說變卦就變卦！難不成這幾個不是菜鳥，而是老手，剛才是在扮豬吃虎？
他一時無法確定，但從當下的情形看，自己如果不退讓，這單生意很可能會告吹。
於是，他急忙勸阻道：“Queen總，等一下，有事好商量。”
沙樂樂停下動作，疑惑地看向他。
托尼笑著道：“既然幾位老總都這麼說，那打七折。”
“五折！”孟南柯伸出一隻手。
胡強等人一驚，紛紛側目而視。
好家夥，原以為唐海星說退實進夠離譜，結果你比他還狠。他好歹是個五五，多少留了一點麵子，你直接對半砍！
就不怕把人逼走了？
一時間，他們不禁看向托尼，有點擔心對方撂挑子。
這樣的話，他們又得重新找外包對象了。
但意外的是，托尼的臉色雖然有些難看，卻沒有要翻臉的意思，而是垮著臉道：“King總啊，你這砍價也砍得也太狠了吧！”
“直接對半砍，菜市場買菜還價都沒這麼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