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隨著一聲尖叫,怔楞了房中那個欺壓少女的惡男。
怎麼會這樣?他剛剛好像感受到一層薄薄的阻隔?
齊戈迅速按下頂燈開關,房中頓時通亮。不顧形象地揭開被子,露出兩人交纏在一起的身體。潔白床單上那抹鮮明的紅驚得他黑眸圓瞪,嘴巴張得足可以塞下一個鴨蛋。
“怎麼……怎麼會這樣?”他看著身下因為疼痛而哭得稀裏嘩啦的女孩,一臉的不解。
“廢話,齊哥哥你沒常識啊……嗚嗚……”抹一把淚,忍著下身撕裂般帝痛,周隱委屈地哭泣著。
“我……”他頓時說不上話。雖然他沒經驗,但是不能說沒常識。他知道女子的第一次會痛,他知道處女會有出血狀況,但是……但是關鍵是他們倆不是早該……早該有過一次嗎?
那個迷亂的夜,那種溫香軟玉的觸感?如果不是曾經真實存在,他怎麼會有那樣深刻的記憶?
“你出去啦,好痛。”拍打著他的背,周隱無措地著身體。她才20啦,要是被老爸老媽知道,還要不要活啊?她雖然是黑幫大小姐,可是向來家教嚴明,潔身自好的,今天這清白居然毀得這麼莫名其妙?
她一直以為齊戈是正人君子,沒想到爬上床就一樣是壞男人一條,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痛死她了……
事情到這一步要停止是不可能了,他隻能保證給予最大程度的溫柔,“隱隱乖,別鬧。”齊戈握上她的手,趴伏在她身上,溫柔地吻著她的眼角、麵頰、唇瓣,以此安撫她受創的身體。
他承認剛剛是野蠻了點,但是他以為他們早就有過親密,他是氣憤她的抗拒才會不由分說地一股腦兒衝進了她身體裏,他哪裏知道那一晚隻是一個烏龍,她根本還是個小處女啊?
撥開她的劉海,與她十指交握,齊戈輕聲誘哄著:“隱隱,聽我說,放鬆點,別那麼緊張,一會兒就不會痛了。”
“真的?”她吸吸鼻子,扇動羽睫,問得非常不確定。真不明白這麼自討苦吃的活兒為什麼a吧有那麼多女人願意做。
“真的,現在是不是好多了?”他嚐試著動了動,發覺她沒有再疼得嚴重到掉眼淚,才稍稍安心。
“嗯,好了一點點。”她握著他的手不舍放開,好像在她的世界裏,牽手遠比現在做的事要甜蜜得多……
一場據說該是醉深夢死,連神仙都貪戀的歡愛,他倆也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
他從沒有過經驗,一直以來自以為的一夜也隻是一場誤會而已;
而她更是被起初帝痛和後來陌生的情潮折騰得手足無措。
結束一場本不該發生的意外之後,兩人都是滿頭大汗。
“為什麼不早說?”抱著她瘦小的身體,齊戈忽然開口,問得周隱有點反應不過來。
“說什麼啊?”她眼皮沉重,有點抵擋不住睡意了。終於明白為什麼這種事要在床上完成,因為做完以後會好想睡覺。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那晚我們什麼都沒有?”如果他知道那隻是他的錯誤認知,剛才他根本不會那麼急著要了她,也就不會傷到她,還沒讓她體會到半點快樂。他現在懊惱不已。
打個哈欠,周隱翻翻眼皮懶懶道:“我說了,一直在說,你不信嘛。”
嗯?她有說嗎?仔細回想一下……
“你……你做什麼啊?”剛進房門,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的她,看著逐漸欺壓過來的齊戈,隻能驚恐地往後閃躲。
“你說幹什麼?”他還是習慣性地重複她的話,然後迅速把自己脫得隻剩內褲一條。
“啊……齊哥哥,你要幹嘛啊,你……你不能欺負我!”她趕忙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瞧她那驚嚇不輕的模樣,齊戈還真是不知道當信不當信。這丫頭詭計多端,又是一會兒一變臉的,也不知道到底哪個她才是真正的她。
“是嗎?許你欺負我,就不許我欺負你?‘千英會’都是這樣恃強淩弱嗎?”齊戈嘴角掛著邪魅的笑,慢慢爬上床,挪向她所在的角落位置。
逃到身子靠上床背,沒地方逃了,周隱才無奈地打出停戰的手勢,“等等……齊哥哥,我幾時欺負你來著?”她是好孩子,除了偶爾鬧鬧小姐脾氣外,基本沒幹過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