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以後可能還要長期合作，至少讓我知道合作夥伴長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吧？”
“誰要跟你們合作？”沈眠雙手抱胸看著他。
“誒？沒有這個意向嗎？”晏良像是很苦惱一般，“可是第一次見麵你就坑了我一把，還順走了我的令牌，第二次見麵你托我們拍賣行賣了許多東西，第三次見麵我們又救了你……”
沈眠理不直氣也壯:“第一次是我坑了你沒錯，但是第二次托拍賣行賣東西不是你們拍賣行該做的嗎，再說你們也抽成了，第三次……你覺得我會沒有瞬行符嗎，我自己也能逃走。”
“至於那令牌，”沈眠從空間裏找了一陣，拋給晏良一個黑色的不知材質的令牌，“諾，還給你。”
晏良接住:“看來你沒有合作的意願？”
“和你們合作有什麼好處嗎？我連你們的組織，你們的目的都不知道。”沈眠反問道。
“拍賣行的抽成減少至一成，如何？”晏良笑眯眯地看著她。
“……算了，我可跟不上你們作死的速度。”沈眠想了想道，“三個靈師闖禁地還鬧出這麼大動靜，和十餘個靈將硬剛……如果這是你們組織的基本素養，那還是算了。”
“什麼叫作死？我們雖然大膽，但也不算莽撞吧。”洛栩插嘴，認真反駁道，“這件事我們計劃很久了，符籙也準備得非常齊全，這不是全身而退了嗎？”
“你放心，自然不會讓你一個靈者去做挑戰靈將這種事。”晏良道。
沈眠看了他許久，忽然道:“因為我的偷術？”
“聰明。”晏良讚賞，“如何？”
沈眠沉默良久，看著麵前的三人緩緩開口:“我目前並沒有加入任何不知名組織的念頭，如果你們因為我聽了太多不該聽的所以想拉攏我，趁早斷了這個念頭。”
“如果想滅口……”她忽然頓住，盯緊晏良的眼睛，自信道，“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晏良攔住忽然上前一步的齊綏，語氣輕鬆:“倒也不必落到這個局麵。”
“沒有讓你加入我們，隻不過想借你的偷術一用，合作期間，你可以隨意做你的事，如果有需要你幫助的，我會提前通知你，不會讓你做不符合你實力的任務，除此之外……”
他頓了頓，拍了拍齊綏的肩膀，對她說:“一名專業玄階符籙師，保證你實現符籙自由，怎麼樣？”
齊綏嚴謹地開口:“正在衝擊玄階，指日可待。”
沈眠倒是沒料到這個，愣在原地。
那個神秘的，賺的盆滿缽滿的符籙師，竟然近在眼前？
沈眠想了想五百兩一張的符籙，以及三人動不動十張起步的符籙消耗:“成交。”
晏良笑得開懷:“那就這麼定了，這個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