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書張庭和道:“有何證據,速速呈上,證據確鑿陛下必會為將士們做主。”
禁軍端著一件破破爛爛鎧甲到大殿之上,將盔甲交於田文靜。
\"陛下,諸位請看,這就是江辰提供給我鎮南軍的甲胄,如此甲胄怎能敵過敵軍,此甲便是證據。江辰罪大惡極,請陛下為我等做主。\"
江辰心中暗罵一句前身,居然還有物證,這貨真是修煉入魔了,居然給鎮南軍配發這般甲胄。
江辰伸手拿過甲胄,一股潮濕腐爛的味道傳來,略微思索一二江辰便有主意。
他想好詭辯之詞,他漫不經心:“西南之地,近三月天氣如何?”
田文靜一時沒明白江辰目的,“天氣如何與江大人貪墨何幹?”
江辰麵無表情,逼視田文靜,“請田大人正麵回答。”
田文靜稍微思索片刻道:“接連三月陰雨綿綿。”
“陛下,三月陰雨綿綿,在下一介文人都知道,陰雨天要著重保護軍械,看這幅甲胄必是受潮損壞。甲胄破損是爾等沒有妥善保養,與我何幹?今日竟公然在大殿之上汙蔑本官,真是好大膽子。”
田文靜沒想到他麵對鐵證也麵不改色心不跳隨口扯謊,簡直氣極。
“你。。。你....一派胡言。”
江辰隨手將鏽跡斑斑,潮濕難聞的甲胄丟給田文靜。
“臣以為鎮南王處置西南之事決策失當,致使匪患曠日持久。鎮南王麾下不思進取,甲胄破爛至此可見一斑。”
江辰向著女帝恭敬一禮,朗聲道:“臣以為西南之事鎮南王已然不可依仗,需派遣得力幹將處置西南叛亂。”
田文靜心中惱怒,忍不住諷刺道:“江大句句鎮南王策略失誤,鎮南軍處置不當,江大又有何良策?”
田文靜不信朝堂諸公都解決不了的問題,江辰能夠解決。
江辰沒有理會田文靜,隻是看向女帝,女帝目露讚賞之色,江辰鬆了一口氣。
“那自然是有的,臣已將策論遞交陛下,如此機密豈可當庭宣告?”
女帝站起身來:“既然沒有證據,此事就此按下,夏大人與各部堂官留下,其他人退下吧。”
“臣等恭送陛下。”
出了宮門,鎮南王世子望著江辰目眥欲裂。
“江辰,本世子必殺汝。”
說完他便被禁軍堵上嘴帶走,江辰不屑,恥笑一聲:“真是虎父犬子,隻會嚶嚶犬吠,不知所謂。”
江辰順利脫身,喜形於色。
田文靜若有所思:“江大人真有解決西南叛軍之策?”
江辰倒是沒有勝利者的傲慢,隻是輕聲道:“朝廷諸公討論後自會公布,田兄何必心急。”
“兄台才智不凡,在下佩服,隻是得罪鎮南王,閣下怕是難得善終啊。”
“那就不勞田兄掛念,本官隻知忠君愛國。”
江辰與田文靜不歡而散,心中暗自盤算,有鎮南王在吳涵必然不會收到嚴懲,那他是不是能夠借此敲一筆竹杠,搞一點錢財?
想到吳涵豪富,心中打定主意,非得從他身上刮點錢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