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改鎮南城為昌南城算是結束了鎮南王吳錦衣的時代,標誌著他開始經略南郡。

鎮南王府也被江辰征用,重新修葺了一番,作為他的辦公府邸。

今日,江辰早早起來,羅冰吊著胳膊已經走了半月有餘,多日不見江辰還是有些想念這位仁兄。

沒有繡衣衛的監視,江辰這幾日過的格外的悠閑,安排好軍隊的重組問題,他在府邸養傷練武。

與吳錦衣的一番血戰,他的神意進步神速,現在就算不是生死危機,他也時常能夠感受到那股意。

又是一個豔陽天,劉景參帶著繡衣衛抬著十幾口大箱子來到了府邸。

“瀚海兄,小弟已經將吳錦衣案子整理妥當,請大人批示。”

江辰探手接過劉景參遞過來的賬本,拉起他的手道:“劉兄能來幫我,江辰感激不盡,快快進屋詳談。”

江辰拖著劉景參返回書房,江辰緩緩將手中的賬冊放到一旁,問道:“賬冊,我完了再看,景參兄撿要點的說說。”

“瀚海兄,小弟奉命查抄吳錦衣府邸,查抄金銀合計五十萬兩,字畫一百餘幅,田產八千餘畝,鋪麵三十餘家,另有玉石靈草寶藥若幹。”

劉景參說的眉飛鳳舞,手舞足蹈,看來他對鎮南王家財頗為滿意。

江辰翻閱著賬冊,表示大體了解,吳錦衣經略南方多年有此家財並不意外。

“隻是鎮南王府隻搜到五十萬兩銀子,這倒是有些出乎在下的意料。”

劉景參透著自己濃濃的不自信,他也算帶的都是刑名高手,就算這些人都沒有查出其他財產。

江辰聽到劉景參的疑惑,心虛不已:“汗,那不就是被他潛入盜走了嘛。”

劉景參憤憤不平:“這些鎮南王的家奴真是可惡,居然告訴我說是因為前段時間鎮南王府被盜了,這不是把我當傻子耍嘛,瀚海兄你說是不是?”

江辰喝到嘴裏的茶水差點就噴了出來,他不著痕跡的憋著笑:“既然查不到就算了,盡快將鎮南王田產宅邸處置掉,熊山君的糧食快要運過來,我們需要這筆錢財購買糧食。”

劉景參恭敬的行了一禮:“瀚海兄放心,在下心中有數。”

劉景參獻寶一般帶著江辰來到了箱子前:“瀚海兄,這是鎮南王府的精品,大人要不要從賬冊之中抹去?”

江辰打開一口不大的箱子,最上麵是一隻精美瓷瓶裝著的丹藥,他打開聞了聞,一股侵人心脾的香味傳來。

“這是靈藥?”

劉景參嘿嘿一笑:“瀚海兄,正是,不知此藥是何物,我特意將這般精品單獨分裝,特意請大人品鑒。”

江辰將靈藥收入囊中,再次向著箱子望去,一張不知道什麼材質的皮質卷,兩隻造型極其精美的玉質發簪,還有一尊巨大的暗金鑄造的歡喜佛。

兩根玉質發簪精美異常,一看就是名匠之手,江辰握著發簪,觸手一片溫熱。

“還是暖玉?”

劉景參恭敬的道:“大人真是慧眼如炬。”

他適時的奉上馬屁,顯然這一箱禮物他是用了心。

“瀚海兄,餘下之物在下也是摸不清頭腦,他也拿給大人品鑒一番。”

江辰拍了拍劉景參肩膀,笑了笑道:“景參兄有心了,這箱我就收下了。”

江辰看出皮卷的不同,這張皮卷與他修行影身靈術的皮卷如出一轍,這皮卷怕是與他修行的靈術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