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百族土司製度橫行,雲貴川三地之中,川地算是比較重視治下民眾,雖然掌握土民生殺大權,卻也不會隨意打殺治下之民。

三地之中,雲地土司最為殘暴,治下土司宛如貨物,被土司隨意打殺。

雲地土司之中又屬那土土司最為殘暴。那土治下最為封建最為血腥,他喜歡用石矛將犯錯的奴隸釘死。

為了鞏固殘暴的統治,那土土司美其名曰:“石矛插死是來自蠱神的懲罰!”

那土土司利用迷信,蠱神的信仰維持著自己的血腥統治。

虧心事做的太多,那土土司格外重視自己的安全。

落鳳坡。

衣布族土司那法的營帳外足足五百名戰士環繞,盡管天氣寒冷,衣物單薄,五百士卒依舊兢兢業業的守著那土土司。

五百名戰士將營帳團團圍住,那土土司相信這樣的保護之下,就算一隻蒼蠅也無法進入他的營帳。

午時,一道漆黑的影子融入大地,悄無聲息的潛入了衣布族土司那法的大帳。

那道影子赫然就是江辰的影身,他悄無聲息的潛入那土大帳。

那土裹著一身衣布族特有的服飾,躺在一張鹿皮上酣睡。

江辰看著滿臉橫肉的衣布族土司,心中殺意沸騰。

他手中抱著一隻巨大的石矛,那石矛除去尖銳的矛尖,其他部分足足有江辰大腿一般粗細。

影身抱著巨大的石矛,深吸一口氣,巨矛隨著江辰的影身忽明忽暗,江辰帶著石矛隱入大地。

“啊!”

那法營帳之中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驚動了門外的戰士。

五百多戰士一擁而上直撲大帳,率先進入的兩名戰士直接淩空從大帳飛了出來。

守衛們前赴後繼的衝向大帳,卻被人一一從營帳中踢了出來。

附近的土民聽到慘叫,齊齊向營地中間奔來,很快便將大帳周圍空間完全占滿。

莽鐵錘的大帳與那土的不遠,此時已經到了大帳外。

看著無人能夠闖入的大帳,莽鐵錘大怒,大吼道:“扯開圍帳!”

“刺啦!”

一聲巨響,整個營帳四分五裂,露出了營帳中心的場景。

隻見營帳之中,一柄巨大的石矛貫穿那土的胸口,將那土直挺挺的插在大帳中心。

整個營帳除去那土外,空無一人。

那土早已氣絕身亡,周圍的戰士看著那土淒慘的模樣,心中一陣惶恐。

周圍的那土親衛心中一陣惶恐,那土土司生死,他們親衛軍必須殉葬。

圍繞過來的土民更是慌亂,他們宛如天塌一般惶恐不安。

“那土土司不是喜歡用石矛虐殺奴隸嗎?今日怎麼被石矛貫穿了身體?”

“營帳之中空無一人,那土土司究竟是怎麼死的?”

“報應,是報應,蠱神顯靈了。”

“難道那土土司觸怒了蠱神,蠱神降下了懲罰。”

那土土司為了維持統治本就大力宣傳蠱神,蠱神的信仰與殘暴的刑罰就是那土土司治民的手段。

長期的洗腦之下,那土土司治下對蠱神的懲罰神信不疑。

營帳之中隻有那土土司一人,土司卻被一根巨大的石矛掛在營帳中心,愚昧的土民在那土洗腦下自是認為這是蠱神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