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接下來的半月,一直都是在府邸修行。
靈秀依舊是那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不過不同的是江辰能夠感受到她的危險。
他的實力提升巨大,但是依舊不能摸清靈秀的實力,他隻能朦朧的感受到一股致命的危險。
靈秀見江辰歸來也是很開心,她對江辰短短時間就提升到宗師境界有些驚訝。
一日,江辰鼓起勇氣,來到了靈秀居住的後院。
江辰見今日的靈秀果然是一副黑發靈秀,不由的心中鬆了一口氣:“計端的消息不錯,今日果真是黑發靈秀。”
舔著臉湊近了種花的靈秀,輕聲道:“靈秀前輩,這些花長勢不錯啊?”
靈秀慵懶的伸了伸腰肢,輕聲道:“還是要多謝侯爺,要不是侯爺囑咐計端多多照看,我也沒有銀子種植這些奇珍異草,說起來還是侯爺的功勞呢。”
江辰不由的有些黑線,這件事還是他去西域之前提的,見討得了靈秀的歡心,江辰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他柔聲道:“前輩喜歡便好,區區錢財不算什麼。”
靈秀見他如此說,嫵媚的美目輕輕掃過了他,輕笑一聲:‘侯爺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江辰不由的看的一蕩,接著便壓下了心中的躁動:‘前輩喜歡就好,不知前輩在京城還住的可習慣?’
靈秀輕輕整理了一下衣物,一躍坐到了涼亭,輕輕揮了揮手將江辰招到身邊。
輕聲道:‘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今天我心情好,能幫的便幫幫你了。’
江辰大喜,朗聲道:“正有一事要請前輩幫忙。”
江辰緩緩打開眉心輪,一隻小巧的銅鼎緩緩浮在他的手心。
靈秀看到江辰輕易的將鎮世銅鼎控製,輕聲讚歎一聲:“不錯,你都能完美控製鎮世銅鼎,真是不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江辰輕聲道:“多謝前輩賜下寶物,若不是前輩的一擊和鎮世銅鼎,我也不能大勝歸來。”
靈秀卻有著不同的見解,她輕聲道:“此乃命數,也是運道。”
江辰卻也沒有辯駁,隨著對氣運之道認識的加深,他對這些大修士神神叨叨已經有所免疫。
他輕聲道:‘征討西域之時,我奪得兩顆騰蛇真元,在下想請前輩看看。’
靈秀輕輕一揮手,鎮世銅鼎便緩緩飛到了她的手上。
她隻是瞥了一眼,這才輕聲道:“咦,好精純的能量。”
兩顆騰蛇真元在靈秀手中浮現,她細細感悟了片刻,輕聲道:“騰蛇不愧是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凶獸,區區真元竟然就有如此血氣。”
靈秀皺著眉頭,饒有興致的打量了江辰幾眼,輕聲道:“你已經是宗師境,實力在宗師境中都算強者,可是就憑你怕是也殺不了騰蛇吧!”
江辰輕聲道:“前輩慧眼如炬,晚輩佩服,晚輩是與一個自稱徐遠征會同七個宗師境,這才僥幸殺了騰蛇,說來慚愧要說主力氣勢還是徐遠征。”
靈秀好看的眉毛不由的皺了起來:“徐遠征?那是什麼人?”
江辰麵色凝重,他朗聲道:“在下懷疑他便是北涼大宗師徐龍的血神子。”
江辰將拓跋簡與徐遠征等的一係列怪異情況向靈秀細細說了一遍。
直聽的靈秀眉頭皺了幾皺,她疑惑的說道:“不應該啊,姬無恤威震天下之時將徐龍打的最慘,他這麼快就出來興風作浪了,他也沒有如此詭異的功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