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遇上這樣的事。也的確會讓人頭疼的。”
樹人說完走上前,用一對樹手把黑術師從地上拎起來,放在自己的身上。
“你要帶他去哪?”炎偈一臉疑惑。
“麻煩小子,別問那麼多了。如果你想救你的朋友,就跟我來吧。”樹人頭也不回的說道。
“這棵樹人真是討厭,他為什麼總是叫你麻煩小子?”
青燭撅著嘴不悅道。
“隻要他能救好黑術師,這些都不重要。”
炎偈此刻最擔心黑術師的傷勢,至於怎麼稱呼他,他根本不在乎。
三人跟在樹人身後,走進樹林裏。
樹人把他們帶到樹林裏,一棵高大的白樹下。
“好了!就是這兒。”
樹人停下腳步,把黑術師從身上放下來。
“你把他放在這兒幹什麼?”青燭不高興的問道。
“別這樣大聲的說話,這裏需要安靜。”樹人低聲的說。
“可是......”
青燭還想再說。
突然這時眼前的那棵白樹,卻從原本平坦的白色樹身上,顯露出了眼睛、鼻子和嘴巴。
“你把他吵醒了。”樹人對著青燭埋怨的說。
“是你啊基托!”
白色樹人睜開眼,看著眼前的樹人說。
“很抱歉!我們把你吵醒了。”
樹人基托對著白色樹人說。
白色樹人張嘴打了個哈欠,隨後道:
“你每次來找我,都有不好的事情。這次又是什麼麻煩?”
“這次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是他中了雨穀裏蜥蜴人的毒。”
基托指著躺在地上的黑術師說。
白色樹人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黑術師。
抬眼向基托問道:“他是你的朋友嗎?基托。”
基托道:“朋友?哦,當然不是。我連他的名字都還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要帶他來?”白色樹人問。
“我隻是希望快點治好他,好讓他們趕快離開這兒。”基托說。
“哼!這裏既潮濕又髒亂,我們才不願意待在這呢。”
青燭聽到基托的話,有些生氣的說。
“你說什麼?你居然敢說這裏髒。”基托怒道。
“本來就是嘛!我說的是事實。你自己看看這兒,到處都是斷枝枯葉滿地都是荒草,還飄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青燭毫不客氣的說。
“哦!你這個口無遮攔的小女孩,我真該把你丟到雨穀裏,和那些凶惡的蜥蜴人待在一塊。”
基托怒聲道。
“你......”
青燭正要再反駁,卻被身旁的炎偈止住。
“嗬嗬嗬嗬!好了!我說基托,小女孩的話雖然有點難聽,但說的也是事實,這兒確實是那樣。我們也該清理一下了。”
白色樹人笑著說道。
“真是對不起,我朋友真不該那樣去說這裏。”炎偈向基托道歉。
基托依舊帶著怒氣,狠狠瞪了一眼青燭。
“行了!快告訴我躺在地上的這個黑人,他究竟是什麼時候中了蜥蜴人的毒?”
白色樹人問道。
“他不是黑人,他是黑術師是我的朋友。”
炎偈對著白色樹人道。
“好吧!我記住了,反正都有個黑字。他到底是什麼時候中的毒?傷口在哪兒?”
“就在剛剛,在樹林邊被蜥蜴人的長矛劃傷了手背。”
“長矛上的毒!那可是非常難解的。”白色樹人搖搖頭道。
“我知道這不容易,但我懇求您能救救他。”炎偈有些著急的說。
“好吧!不要著急,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他的。”白色樹人道。
“真是太感謝了!”炎偈有些激動的說。
“哦!先別著急感謝我。我隻是說會想辦法救他,但能不能救活他還得靠你們。”白色樹人道。
“靠我們?可我們並不知道解毒的辦法。”白澤一臉疑惑。
“我可以告訴你們解毒的方法,能不能成功,還需要靠你們自己去做。”白色樹人道。
“好吧!那您快告訴我們,解毒的方法。”炎偈焦急的問。
“這需要三種東西,一種是陰草一種是陽花。”
“那還有一種是什麼?”白澤疑問道。
“哦!最後一種東西,我這裏有。你們隻需要找到陰草和陽花就可以了。”白色樹人道。
“我們要去哪兒找陰草和陽花?它們又是長成什麼樣子?”炎偈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