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狂老人見酒沒了,立刻撲在碎瓶上哭的稀裏嘩啦,猶如失了寶貝一樣悲痛。
老長者見酒就這樣灑了,他也心疼。但轉念一想:
“反正這些酒,已經不屬於我了。”
想到這,他心裏好受多了。
老穀子等人,立在後邊冷著臉不做聲。
一旁的紅長者,忍不住低聲罵道:
“活該!誰讓你說這樣的風涼話,現在遭報應了吧!”
卻說炎偈,自從受了刺激爆開體內青神珠十成神法後,他整個人,因為掌控不住青神珠的神法威力,被亂了心智成了瘋魔殺。
為了不傷害無辜的人,他隻能用心底僅存的一點神誌,艱難克服瘋魔殺。
他一個人躲到塔尖山的殘墟中,受著煎熬。
有時實在忍受不住的時候,他就把所有的怒火,發泄在那些枯樹斷岩上。
弄的時不時傳來一聲聲轟響,震的方圓數十裏都不得安寧。
老穀子等人駐在幽穀村,每當聽到塔尖山處傳來爆響聲,心中猶不是滋味。
可他們即使想去救,也是無能為力。
唯一能救的希望,都放在癲狂老人身上。
但這老小子,說什麼也不願再舍命去救。
正當眾人為此焦心時,突然有兵士來報,說在村後不遠的大道上,發現有大群衛兵正往這邊行來。
老穀子等人聞言,眉頭一皺。
現在北棲洲地界上,所有的兵士如今都在這裏,冒然出現這麼多的衛兵,到底是敵是友?
一旁的天長老,低頭略思忖片刻後。抬頭對眾人道:
“這來的衛兵,莫非是神武洲人族?”
老穀子與眾長者聞言後,神情隨之一怔。
思索片刻後老穀子點點頭,當即領著眾人出了房門,往村後行去。
待一眾人到了村後,遠遠朝前一望。
果然正有一大群衛兵,往這邊行來。
天長老瞭睜雙眼細細去看,見那群衛兵的前麵,有一位身穿青白紗衣的少女,相識似曾。
暗自思索,忽的臉色狂喜。
“這不是先前,自己在神武洲遇見的那位姑娘嗎!”
想到這,他急忙對老長者等人說道:
“是神武洲人族!”
老穀子一聽是神武洲人族,眉頭擰的更緊了。
現如今炎偈王變成了這樣,他該如何去向他們說。
“他們是來幫我們對付魔王的,我們該去迎接一程。”
天長老看著老穀子道。
老穀子點點頭,隨即領著眾人向前迎去。
晨起的暖陽,一點點沒過了雲霄。凜冽的北風,吹起了一陣陣縹緲的雪霧。
那行來的衛兵群,正是青燭與白澤二人,帶著玄靈族與水靈族衛兵。
雙方到了近前,都止住腳步互相望著對方。
青燭眼尖,一眼便從人群裏看到了天長老。
“為何不見我炎偈哥哥與他的三百衛兵?”
青燭望著天長老,開口第一句便是來問炎偈。
天長老頓了頓首,不知怎麼回答青燭的話,隻好把頭轉向身前的老穀子。
老穀子勉強裝作笑臉道:
“炎偈王正在前麵不遠,各位遠道奔來相助,令我等十分感動......。”
“炎偈哥哥在那幹嗎?他怎麼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