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炎偈從不說謊,你們若不相信。那洞口離這不遠,你們可自己前去驗看。”炎偈回道。
雷天虎望了炎偈一眼,隨後轉頭看著四位兄弟,麵色凝重道:
“這位兄弟與我們素不相識,定不會拿這種事欺騙我們。”
“大哥!如果真有此事,那我們整個太極洲,豈不是很危險?”雷地虎道。
雷天虎歎息道:“就算沒有此事,我們目前的處境,也好不到哪去。”
雷山虎粗聲粗氣道:
“大哥不必擔憂,那曼陀宮的人作惡多端,早已經臭名遠揚。我們隻要發出正義宣言,其他各宮的人必定會來相助。”
“曼陀宮!”
炎偈心裏一怔。“自己昨日殺的那三個人,不正是曼陀宮的人嗎!”
想到這,他便開口向雷氏兄弟問道:
“你們與曼陀宮的人有仇?”
雷天虎眼神一怔。“此事說來話長,閣下認識曼陀宮的人?”
他此言一出,其他四位兄弟,頓時麵色都緊張起來。
齊刷刷都把兩眼看向炎偈。
“不認識!隻是他們昨日行惡,被我一怒之下殺了三人。”
雷氏兄弟聞言,當即臉色一震。
雷山虎驚疑道:“既然你不認識他們,又怎知他們是曼陀宮的人?”
“是他們自己的說的!其中有一個,還是什麼惡魂堂的堂主。”
水菡萏說完又麵色嗔怒,小聲嘀咕道:
“他們真是可惡,竟敢明目張膽的騷擾我。”
“你殺了惡魂堂的堂主,冉刀?”
雷山虎望著炎偈,表情極為震驚。
“他自稱是惡魂堂的堂主,我並未去問他姓名。”
炎偈倒是一臉平淡,他隻是覺得殺了三個行惡的敗類,沒什麼好驚訝的。
“你可知道那惡魂堂堂主,冉刀的背景?”
雷地虎望向炎偈發問道。
水菡萏撅著朱唇。“管他有什麼背景,這樣的人,殺了就等於除去一害。”
“不錯!不管他有什麼背景,我炎偈都不懼怕,隻要他是惡邪之人,我都必定會除掉他。”
炎偈撐著劍,勉強站起身。
“說的好!兄弟的話,令我很是敬佩。不瞞兄弟說,那曼陀宮的人,仗著宮主七邪頭陀厲害,一直在這橫行作惡。我們此次連夜急著趕回,就是接到消息,他們要來攻打我們玉羅宮。”
雷天虎語氣激昂。
炎偈麵露悔色。“在下是神武洲人,並不知道曼陀宮的人,居然都是這等邪惡。不然我絕不會放走另外幾人。”
雷天虎臉色一怔。“原來兄弟是神武洲人!”
炎偈點點頭,拱手施禮
“不知曼陀宮的人,是怎樣行邪作惡?”
水菡萏雖然也是太極洲人,但他自幼生在深山學藝,對於外邊的事情知之甚少。
雷天虎雙眉檸起,臉色變的極為悲憤。
“他們奸淫掠殺,無惡不做。犯下很多傷天害理,駭人聽聞之事。”
炎偈聽聞後眉頭一皺,心裏不由生出憤怒。
“即是這等喪心病狂之徒,為何沒人除掉他們?”
雷天虎歎聲氣,將頭轉過一邊。他的神情充滿了無奈。
“你不知!那曼陀宮宮主七邪頭陀,不知在那裏練得一身黑術法,極為厲害。我們,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雷地虎麵色慚愧道。
炎偈雙眼憤概,握劍的手不由的動了一下。
“你殺了他們的人,他們一定會向你尋仇。你現在有傷在身,行動多有不便,不如與我們一起回玉羅宮養傷。”
雷天虎對炎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