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青燭聞得水菡萏的話笑了笑,她心裏也是高興。
剛才炎偈受了重傷,她擔心的要死。
現在有了這顆藍神珠,他的傷轉眼間就好了,她怎能不高興。
駱二娘等人,也都對炎偈投來羨慕的眼神,一個個唏噓驚歎不已。
駱二娘走到炎偈身前,雙手捧出那顆地火神珠,對炎偈三人道:
“先前因為這顆地火神珠,導致鎮首大人聽信了謊言,誤會了諸位。現在我把它還給你,並代鎮首大人向你們道歉!”
炎偈收起地火神珠,感歎道:
“這件事,都是魔猙子與皮三娘做的惡,不能怪你們鎮首大人。”
駱二娘含淚點點頭。
“多謝炎少爺寬宏大量!”
青燭盯著地火神珠,臉帶疑惑道:
“炎偈哥哥,這地火神珠一直都在你身上,怎麼會到了魔猙子手裏呢?”
炎偈微皺了皺眉,想起前夜在破屋安歇時,遇到的那位黑衣人。
現在想來那位黑衣人,一定就是魔猙子。
“那夜她趁自己疏忽,不知用何手段,偷得了自己的這顆地火神珠。”
望著魔猙子橫臥在廳中的屍身,炎偈輕歎一聲。
遂將那夜之事,向眾人說了一遍。
青燭道:“這魔猙子真是可惡!為了自己的私仇,竟處心積慮,偷了炎偈哥哥的地火神珠。又去亂殺無辜之人,嫁禍給炎偈哥哥。”
炎偈搖搖頭,歎了聲息。對駱二娘等人道:
“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諸位能否答應?”
駱二娘趕忙道:
“炎少爺請說,隻要我等能夠做到,一定不會推辭。”
炎偈道:“煩請諸位,好生葬了魔猙子的屍身。”
駱二娘臉色一怔,似乎沒有想到,炎偈相求的竟是這件事。
“那魔猙子是你的仇敵,你為何還要這樣待她?”
駱二娘疑惑道。
炎偈感慨道:“她雖是我的仇敵,但現在已經死了。人死債消,我與她的仇怨也就此決斷。希望她的屍身能入土為安。”
駱二娘投來敬佩的眼光。
“在下一定將她好生安葬。”
炎偈拱手道:
“多謝!”
一旁的青燭嘟著嘴道:
“炎偈哥哥就是心善!”
炎偈笑了笑,又對駱二娘道:
“耽擱了許久,先前答應的事還沒有去辦,抱歉!”
駱二娘疑思道:
“不知炎少爺,所說的是什麼事?”
青燭搶過話回道:
“你忘了嗎?我們答應幫你們,去找解封的咒語呢!”
駱二娘與一眾女武者,神情立刻一怔。
她們沒想到,炎偈不但不記恨,她們先前對他做下的事情,還能這樣深明大義去信守承諾。
一個個既羞愧又高興。
駱二娘與眾女武者垂淚道:
“炎少爺不避前嫌,竟這等心善固守諾言,我等真是羞愧不如。”
炎偈笑著道:
“各位不必如此,我炎偈行事向來磊落。先前都是一場誤會,各位不必記掛心上。今日時候尚早,我等現在出發,尋找解封咒語。”
駱二娘慚愧道:
“炎少爺不必著急,你傷勢剛愈不如留下來休養幾日,待過些日子再去也不遲。”
炎偈搖搖頭道:
“我身上的傷已經痊愈,並無大礙。早日尋得解封咒語,你們也能早些脫苦。”
說罷就要與青燭和水菡萏兩人離去。
駱二娘等人苦勸不住,隻好選出三匹上等龍馬,送與三人趕路。
又率眾女武者,將炎偈三人送出鎮外,直至目送三人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中,她們才回。
卻說炎偈三人,自離開了思女鎮,一路騎著龍馬直奔摩天國的斷峰山。
炎偈要信守三日諾言,一路馬不停歇息徑直狂奔。
這可苦了青燭與水菡萏,她兩人都是妙齡女子,哪裏經過這樣匆忙趕路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