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三位護法聞聽衛兵此話,臉色瞬間一震。
念厄護法生怕自己聽錯了,又厲聲問一遍。
“你剛才說什麼?”
衛兵見他三人一臉陰凶,戰戰兢兢不敢回話。
勾厄護法怪眼一瞪,吼道:
“你聾了,沒聽到我們問你話?”
衛兵忍著心驚,穩住膽顫。
勉強又把剛才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
悲厄護法道:
“好了!此事已經很清楚,就是那個叫炎偈的小子,殺了渡厄護法。”
勾厄護法咬牙恨道:
“好小子!讓我抓到你,非把你碎屍萬段不可!”
那衛兵見他三人發怒,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早被唬出了魂,站在原地兩腿不停的發顫。
念厄護法冷笑道:
“窩囊廢物!那個叫炎偈的小子,現在在什麼地方?”
衛兵顫聲回道:
“聽,聽說,已經回撥陀國,國城了!”
悲厄護法道:
“那撥陀國城離這兒倒也不近,千裏路程是有的。”
勾厄護法道:
“這有何難,千裏路程你我隻要一日便可。”
念厄護法道:
“不錯!我們現在就走。”
他三人扔下衛兵,又施起黑魔法借著黑煙遁走了。
衛兵唬出了魂,半晌才回過神。驚歎道:
“這三個都是甚人?怎麼一眨眼就化作三道黑煙不見了?比當初我那三位國師還要厲害。”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後傳來人馬嘶喊聲。
撇過頭往後一瞧,原來是剛才逃走的衛兵,將事情稟告了忠傑太子。
忠傑太子聞言,不知對方是敵是友。
急忙帶著五百名衛兵趕來,不料到了這兒,隻剩下衛兵一人在此。
忠傑太子轉眼四下望了望,問他道:
“那三個老頭人呢?”
衛兵回道:
“都化作黑煙走了!”
一名衛兵校尉罵道:
“你怕是傻了!怎麼說這混話。”
衛兵道:“長官!我雖被他們跌了一跤,唬了一驚。但腦子還是好使的。”
衛兵校尉道:
“好使個屁!你為何說他們都化作黑煙走了,難道他們還是妖魔不成?”
衛兵急臉道:
“他們確實是化作黑煙走了,我親眼看到的。”
衛兵校尉怒道:
“娘的!找打!”
言罷即要動手來打衛兵。
衛兵哭喪著臉,叫屈道:
“我今個踩了什麼屎,竟這般晦氣。”
“住手!”
衛兵校尉停了手,尋聲後望見忠傑太子一臉肅穆。
“這小子說謊也不挑人,著實該打。”
忠傑太子道:
“你怎知他說的都是謊言?天下能人異士有的是。”
而後轉臉望向衛兵,問道:
“他三人可曾在這說過什麼?”
衛兵回道:
“不敢欺瞞二王子!他三人先是問我城門......”
衛兵一五一十,將三人問的話,如實向忠傑太子說了一遍。
忠傑太子聞言暗思道:
“我曾聽師父說過,渡厄護法乃是魔法總壇的人。這三人,一定也是魔法總壇來的。
如今他們得知是炎偈殺了渡厄護法,肯定是去撥陀國找炎偈複仇了。”
想到這裏他又輕歎一聲,心中別是一番滋味。
炎偈雖然殺了他西山國的三位國師,和他的師伯。
但好歹也算救過自己兩次命。如今招惹了魔法總壇的人,日後怕是凶險難測。
“罷了罷了!我與他已經恩仇全消,他是生是死,也與我無關了。”
當下歎了口氣,自領衛兵回城不提。
且說那三大護法,依著黑魔法的遁行之術,日奔夜行終於在第二天晌午時分,到了撥陀國。
三人整了整衣袍,跨開步即往城門處走。
那守城門的衛兵,是一高一矮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