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炎偈將殺死渡厄護法之事一說,頓時兩位魔法師和四名魔法學徒,臉色一變。
穀量魔法師更是厲聲道:
“好哇!原來是你殺了渡厄護法。”
炎偈見他麵色乖張,語氣岔怒。
“在下剛才已經說了,殺他實在是逼不得已。”
虛真冷笑道:
“說什麼涼話,找什麼借口。他即是死於你手,你就脫不了幹係責任。”
炎偈苦笑道:
“在下並不是找借口,隻是想說明當時情況。我此番前來就是要麵見無極教主,與他當麵說清省的日後結仇。”
虛真魔法師狂聲冷笑,道:
“你也怕與我們結仇嗎?”
炎偈輕笑了笑,道:
“在下不是怕,隻是不想而已。”
虛真魔法師冷臉道:
“小子!你有點囂張啊!”
炎偈拱手道:
“不敢!在下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穀量魔法師,見炎偈一副輕描淡寫樣子,早已按捺不住內心憤怒。吼聲道:
“別和這小子廢話!你我一起聯手殺了他,好為渡厄護法報仇。”
言罷即張開手,躍起腳要來和炎偈廝殺。
炎偈持劍冷笑道:
“你比三大護法如何?”
穀量魔法師愣了愣,定在原地。疑惑道:
“你見過三大護法?”
炎偈淡笑了笑,沒有說話。
身旁的白澤道:
“我們不但見過他們,還與他們交過手。”
虛真急忙問道:
“你們殺了三大護法?”
白澤輕笑道:
“我們沒有那麼嗜殺,他們都好好的沒有死。”
虛真魔法師疑道:
“他們在哪裏?”
白澤回道:
“在回魔法總壇的路上。”
穀量魔法師嗬嗬冷笑,對虛真魔法師道:
“休聽他兩個胡說八道,他們要是真見過三大護法,哪裏還有命到這兒。”
白澤道:“你怎麼肯定,我們就一定沒見過三大護法?”
穀量魔法師冷聲道:
“這是明擺著的事!你們是殺害渡厄護法的凶手,要是見過三大護法,他們豈能饒了你們。”
炎偈笑著搖了搖頭,對他道:
“你說的倒也不差!他們原本是不想饒過我,隻可惜他三人技不如人,也隻能是幹瞪眼。”
穀量魔法師聞言,更是樂的一陣大笑。
“就憑你一個毛頭小子,三大護法還收拾不了你?”
白澤無奈的歎口氣,對炎偈道:
“他既然不信,就由他吧!我們也不要和他們在這浪費時間。”
炎偈點點頭,對穀量魔法師道:
“閑話到此!你且去向無極教主稟告。”
穀量魔法師冷笑道:
“想讓我們稟告也可以,讓我先試試你是不是真的有料。”
言罷他即扯出魔法杖,飛身朝著炎偈撲來。
炎偈不願和他過多糾纏,抽出王劍,暗暗運起紫神珠三成神技。
當!!
一道紫色劍氣,迎刃飛出打在穀量魔法師的魔法杖上。
就看穀量魔法師連人帶杖,像一片離了枝梢的落葉,被震飛出了老遠。
要不是炎偈手下留情,他這條老命隻在瞬間就沒了。
虛真魔法師圓瞪一雙怪眼,似乎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
穀量魔法師,雖隻是他們魔法總壇的三代魔法師,但也絕不可能如此不堪一擊。
胤白和另外三個魔法學徒,親眼看到眼前這一幕,一個個吐著舌頭半晌收不回去。
回想起自己先前的無知,更是驚歎自己命大。
他四人見勢頭不好,料想二位師尊絕不是炎偈對手,便撒開腳一溜煙的跑進了大門內。
白澤見胤白他四人,慌忙逃竄回去,搖頭嗤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