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轉星移,轉眼間夜色散盡朝陽冉升,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宮殿後麵的一間屋內,炎偈此時正在閉目調息,經過一夜的療傷,白澤已經恢複了很多。
隻是身子仍然很弱,需要靜養些時日。
炎偈無奈隻得留下相陪,他擔心青燭等人在撥陀國等得心焦,便與忠傑太子提及此事。
忠傑太子道:
“此事卻容易,我即刻派人去撥陀國告知他們。隻是...…”
炎偈疑道:
“王子有話盡管說。”
忠傑太子歎了口氣道:
“隻是先前有些誤會,我怕他們未必會相信。閣下最好還是修書一封,這樣也免得他們猜疑。”
炎偈點頭道:
“王子說的有理,我這就寫好信劄說明此事。”
忠傑太子道:
“如此甚好!”
當下取來紙筆,炎偈即修書一封。忠傑太子即令衛兵帶上信劄,趕往撥陀國。
那衛兵得了書信,即刻跨上龍馬出了城門,徑直向撥陀國飛奔而去。
卻說那三大護法,經過兩日來的急奔,此刻剛到西山國城門下。
他三人一路緊趕急趕,今日也才到了這裏。
勾厄護法道:
“饑渴難耐,我三人且進這城中吃些酒食再走。”
悲厄護法也道:
“一路奔來,疲憊不堪。吃些酒食也剛好歇一歇。”
念厄護法道:
“我意也是如此,進城吧!”
三人來到城門前,那守城門的衛兵先前被他打過,哪裏敢攔。
三人直入城中,進了馬家酒樓。
衛兵一路尾隨瞧的仔細,見他三人都進了馬家酒樓,這才一路飛奔趕往宮殿。
此時炎偈與忠傑太子剛探完白澤,二人出了房門,一路敘敘說說正往大殿上走來,剛巧迎麵遇到來報信的衛兵。
忠傑太子怪道:
“你慌慌張的,有何要緊之事?”
衛兵急喘了喘粗氣,回稟道:
“不,不好了二王子!那,那三個打人的怪老頭,又,又來了。”
忠傑太子疑道:
“什麼打人的怪老頭?你說清楚點!”
衛兵咽了口口水,順平了氣息。
“就是前幾日,來這裏詢問炎少爺消息的那三個老頭。屬下當時不知,還被他揍了一頓。”
忠傑太子猛然記起,回頭對炎偈驚聲道:
“不好!那三人都是魔法總壇的人!”
炎偈皺了皺眉,稍沉吟了片刻。笑道:
“一定是那三位護法!他們今日才到了這裏,比我料想中要快了些!”
忠傑太子皺眉道:
“他們若是知道,你殺了他們魔法總壇這麼多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炎偈輕笑了笑,沒有說話。轉頭向衛兵問道:
“他們如今在什麼地方?”
衛兵回道:
“我親眼看見,他們三人都進了馬家酒樓。”
炎偈點點頭,對忠傑太子笑著道:
“遠來即是客!我二人去見見他們如何?”
忠傑太子惶恐道:
“這怕是不妥!不如你還是先避一避!”
炎偈笑道:
“該麵對的總要去麵對,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走吧!”
忠傑太子苦笑了笑。
二人離了宮門,轉腳來到城中街市上。
行不多時,即到了馬家酒樓前。
兩人又並行進了酒樓,炎偈舉目四下一望,正見三位護法,圍坐在一起大快朵頤。
炎偈對一旁的忠傑太子,笑著道:
“他們一直趕路,也煞是辛苦。”
勾厄護法正吃喝的痛快,猛然間一抬頭,正巧撞見炎偈與忠傑太子走過來,頓時臉色一變。
對麵的悲厄護法與念厄護法,見他兩眼直勾勾的望著他二人身後。怪道:
“你見了鬼不成?”
轉回頭來看,卻見是炎偈笑著走來。
“咦!他怎麼會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