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日麗!卻說炎偈和白澤二人,經過一夜休息,次日一早便啟程回趕。
炎偈身上的傷,因為有橙神珠的神效,這會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他本想施展風遁術與白澤盡快趕回,但白澤憂他傷痛剛愈,不忍心讓他過度勞累。
日過午中,兩人才走出十萬大山。
往前行出數十裏地,就看到前方飄著白蒙蒙的一片愁霧。
炎偈奇道:
“我們來時未見此處有霧,為何回來時這裏卻生了霧?”
白澤道:
“蒼穹無盡常常變換琢磨不透,我們不必管它穿過去便是。”
兩人踏進白霧中,沿著路往前行。
這霧不是正常之霧,乃是此處地層中的一隻霧獬所為。
霧獬是一種凶邪之獸,他們專以活物為食。
前番風魔王帶著魔兵逃往孤魂山時,就被它趁亂活吞了很多魔兵。
霧獬的鼻子最為靈敏,方圓百裏不管隔著多少大山,他都能嗅到活物的氣味。
當炎偈和白澤踏入霧中時,立刻嗅到身邊的清霧,似乎有一種淡淡的腥氣。
炎偈怪道:
“這霧似與平常之霧不同,怎麼帶有一股腥氣?”
白澤道:“也許是這附近有什麼東西,被風吹過來的吧!”
炎偈皺了皺眉沒有做聲,兩人繼續並肩走在霧中。
那霧輕蒙蒙的飄散著,雖然很濃但奇怪的是,卻能看清腳下的路。
二人正走間,忽然看到旁邊的白霧,齊刷刷的往兩邊飛散。
驚疑間,隻見白霧中探出一顆巨大的腦袋,那腦袋像極了蛇首與龍首的混合物。
“小心!”
炎偈見那物來的不善,慌忙提醒道。
嗆嗆!!
隨著兩聲清脆的聲音,炎偈與白澤迅速抽出刀劍。
霧獬張開血盆大口越來越近,似乎想要將兩人活活一口吞下。
就在二人準備揮出刀劍砍殺霧獬時,忽然那顆腦袋往旁一閃,隨即不見了蹤影。
“噫!怎麼隻有一顆腦袋?”
白澤一臉驚奇道。
炎偈回眼掃視四周,隻見四麵白霧靜悄悄的,再沒有一點動靜。
“這物倒是奇特!隻有一顆腦袋沒有身子。”
白澤道:“此物凶邪,看它剛才的樣子,似乎想吞吃了我們。”
炎偈冷聲道:
“它想吃我們,隻怕它還沒這個口福。遇到我們倆就是它的死期。”
“嗷!”
兩人正說間,忽然身後的白霧中,傳來了一聲像極了狼嚎叫聲。
兩人猛回身來看,正撞見霧獬口噴白霧向他們衝來。
“孽畜!”
炎偈大吼一聲持劍揮去,青紫劍光閃過,隻見霧獬分成兩塊。
呼...!!
霧獬既死,一刹那間白霧散盡。兩人掃視周圍,隻見這裏原來是一處山坳。
一塊巨石旁,露出一口巨大的岩洞,二人湊到近前一看,隻見洞裏黑蒙蒙的看不到底。
再看地上的霧獬屍首,血肉模糊不清分不清那裏是肉,哪裏是髒腑,涔涔的流著白血。
白澤道:“這物甚是罕見,我從沒見過此種凶物。”
炎偈道:“此物盤踞在此,施霧害人為惡一地。想必死在它腹中的人一定不在少數。”
白澤笑道:
“它今日遇上我們,隻能怪它造化低了。如今做了一個餓死鬼。”
二人收起刀劍,開始繼續往回趕。
夕陽西斜,晚霞映天。
轉眼又到了黃昏時刻,兩人停下腳步,尋了一塊淨地坐下休息。
他們打算今晚就歇在這裏,炎偈身上的傷,還需要繼續靜養恢複。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兩人醒來各自整了整衣襟。
經過這一夜的調息,炎偈身上的傷已經完全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