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等人站在一旁安靜無聲,從他們臉上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們此時的內心,就像那四道遊走不定的神光一樣,定不下來。
咚!!
忽然一聲悶聲,從炎偈身上傳來。接著就看到癲狂老人的身子,猛的往後倒退數丈。
“炎偈哥哥...…”
青燭和水菡萏,見炎偈昏迷倒下,頓時玉臉煞白。
白澤和玄木長老還有卜一卜,急衝上去扶起癲狂老人。
“你怎麼樣?”
玄木長老一臉擔心的問道。
癲狂老人喘著粗氣,嘴角上溢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衣領。
他緩緩把手伸進衣兜,拿出一包藥粉遞給幾人。道:
“把這包藥粉給他服下,明日他就會醒來。”
白澤一臉感激的接過藥粉,癲狂老人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我要走了!”
白澤臉色一怔。
“你要去哪?”
癲狂老人微笑道:
“去找我師兄!”
白澤幾人聞言,頓時心裏一酸。
“你不能死!你死了我那一千壇上好的美酒怎麼辦?”
白澤不忍道。
癲狂老人微微笑了笑,玄木長老痛苦道:
“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這樣。”
癲狂老人搖了搖頭,語氣微弱道:
“我不怪你!你說的沒錯,我本應該這樣。”
“癲狂老人!癲狂老人!”卜一卜高聲喊道。
可他已經閉上了雙眼,再也聽不到這個呼聲。
三人十分不忍,默默歎了聲氣。
青燭和水菡萏走上來,望著逝去的癲狂老人,兩人都流下了淚水。
幾人將炎偈抬進城中,按照癲狂老人的話,給他服了那包藥粉。
果然到了第二天,炎偈就醒了過來。
青燭她們高興極了!
炎偈望著眼前的青燭和水菡萏,一臉茫然道:
“你們怎麼會在這?”
青燭喜極而泣,水菡萏微笑道:
“這個傻丫頭!見你遲遲不來找她,她耐不住思念就拉我來找你了。”
青燭輕拭淚水,
“還好我們來的及時!不然可就糟了。”
玄木長老歎氣道:
“可惜了癲狂老人。”
炎偈聽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明白,癲狂老人怎麼了?”
白澤搖搖頭。
“你可好!把一切都忘的幹淨。”
隨即將整件事,同炎偈說了一遍。
炎偈一臉愕然,隨即麵帶愧色道:
“都是我害死了他。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白澤道:“我們將他埋在了城後山上。”
炎偈臉色凝重道:
“他生前嗜酒如命,我想把那一千壇酒送給他。”
白澤點頭道:
“我也正有此意!”
炎偈點點頭,隨即命人取美酒。
一行人帶上千壇美酒,來到癲狂老人墳前。
炎偈命人將千壇美酒打開,隨後將酒一一祭奠在癲狂老人墳前。
不多時千壇美酒祭奠完,撲鼻的酒香將整個後山,都熏染了一片濃濃的酒香。
那墳前的花草沾染了酒氣,一棵棵一朵朵立刻變的羞紅翠綠。
祭奠完癲狂老人,炎偈一行人下了後山自回城中。
炎偈命人擺上宴席,眾人舉杯歡暢。
各自訴說著開心往事,場麵熱鬧融洽。白澤道:
“可惜逃了玄天魔尊那老小子!不然我們五方人族,就會擁有前所未有的太平。”
卜一卜道:
“如今魔族隻剩下風魔王和玄天魔尊兩個,他兩人就算再厲害又能怎樣。”
眾人一邊喝著酒一邊閑談,正高興處忽得外邊奔來一位玄靈族衛兵。一臉慌張稟報道:
“不好了炎偈王,有兩個魔族餘孽正在外邊叫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