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成了,程MM當然高興,能遠離那個火坑,即使跟個豬狗不如的人走也心滿意足了,何況我還並非豬狗不如。雖然我長得不英俊,但至少也不難看。更難得的是,給程MM脫籍贖身後,我就將她帶回家來,於是,她成了我的私人用品,雖然我內心不願承認這點(有點邪惡),但事實就是這樣。
這樣的日子過了半年,沒成想程MM前些天告之她有了,這下可把我(原來的那個我)高興壞了,立即答應納其為妾。事情到了這個時候,程MM除了點頭也隻能是點頭了,但不知為何,可能是高興得過了頭,我(還是原來的那個我)在簡單的納妾儀式(也就是喝了點小酒,點了幾根紅燭)之後竟然一頭栽倒。
這可嚇壞了程MM。
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呢?好不容易脫得大難逃出火坑,剛剛掙上個名份,這人就倒了,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難不成孩子還沒有出世自己就先當了寡婦?大驚之下,顧不得自哀自憐,立即打發家裏唯一的女仆張媽出去喊醫生。
在醫生一陣鼓搗下,第二天早上我終於醒了過來,可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呢,卻發現“我”已經盡乎白癡,什麼都不記得了,經過醫生反複確認,他得出結論,我這是“離魂失竅”之症。至於能否恢複記憶,除了好好調養外,那隻有天知道了。開了幾味藥後仔細叮囑了一番,醫生離開了。而我也得以確認以上事情。
“老爺若是。。。。。。。若是後悔昨天給了妾身名份,大可。。。。。。。。大可將妾身逐出家門,何必。。。。。何必。。。。。。。。。。”見我低頭不語,程MM以為猜對了我的心事,臉色更顯蒼白,臉上卻多出一份毅然之色。
“程小。。。。。。。哦,夫。。。人何出此言?既然是已經。。。。。。。已經過門,那就是我劉家的人了,佛曰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能走到一起,這說明我們前世有緣,何況現在你還懷了我們的孩子,我就更不能做出這種事了。”我連忙澄清,要不,依她那架式,我估計我再不說話,她是不是接下來就會抹脖子。隻是叫夫人的時候感覺怪怪的,前世還在努力打拚沒有女朋友的人,現在突然有了夫人,一下子還轉不過彎來。還好前世為追MM陪她們肥皂劇看了不少,不少電視上的台詞用起來感覺得心應手,渾然天成。
書到用時方恨少,真乃至理名言,看來肥皂劇並非完全沒有用處。
“嘻,嚇我一跳,剛才見公子半天不說話,我還真以為公子不要我們了,要將我們趕出家門呢,可嚇死我了。”旁邊一直未出聲,顯然受了驚嚇的小丫環終於輕輕拍著自己的胸口長長吐了口氣,據程MM說這小丫環叫環兒,是我贖她出來之後才買來服侍她的,隨同一起的還有那個粗使婆子張媽。
環兒年紀還小,不足十二歲,水綠色的衣裙,大大的眼睛,一臉稚氣,完全還是個孩子嘛,這在我們二十一世紀,還躲在爸媽身邊撒嬌的年紀,這裏已經要服侍別人了。看來這個社會的人還真是早熟,當然也可能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剛才看老爺低頭不語,妾身。。。妾身還以為,老爺不要我們了呢。想是妾身誤會老爺了,妾身向老爺陪不是。”可能是聽我說到緣份,程MM剛才還蒼白的臉色,這會竟然有些絪紅了,娉婷起身就要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