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誰比誰更無恥?(2 / 2)

不但我兩位損友弄不明白,顏平也弄不明白,我的詩一出,他臉就白了,憑他對詩的鑒賞,當然知道我的詩比他好了不止一個檔次,難不成就這樣輸了?

“嗬嗬,縱觀兩位才子的詩詞,雖然劉銘劉公子詩詞意境稍勝一籌,但顏公子貴在先吟出詩句,時間用的較劉公子少,稍遜一點在所難免,既然各有所持,本王覺得這杏花一詩,兩位公子各有千秋,就依平局論,不知兩位意下如何?”看出自己支持的一方明顯不利,魏王說出了自己的評判。

“魏王殿下英明。”對於這樣的結局,早在我意料之中,所以我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倒是我身邊的兩位、還有不少四周的才子感覺這魏王明顯偏坦顏公子一方,可人家是魏王,身世顯赫,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何況人家當事人都已經表態了,還能有什麼辦法?不對,對於接下來這兩位公子會不會有更精彩的表現,又都有一種隱隱的期待,當然,整個評判當中,最高興的就屬顏平一方了,以為必輸無疑的,現在打成平局,那就還有得比,有賭不為輸,還有機會。

“兩位公子,既然對這杏花如此愛好,不如就依這杏花再賦詩一首吧,兩位意下如何?”雖然是訊問,語氣中卻有讓人不容置疑的堅定。

既然魏王都這樣說了,還能如何,趕緊想吧。

其實,魏王還是有些不太相依我劉銘能作出如此好詩的(他這點看得還真準),所以,依杏花為題再次賦詩顯然有點難度,同一題材同時賦詩兩首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如果他劉銘隻是借他人之手先準備的一首應急,或是偶然聽到別人的詩充門麵的話,他不可能作出第二首。

果然,魏王話語一出,周圍不少人都倒吸了口涼氣,顯然有不少人在擔心我的反應能力,會不會被這第二首杏花詩一下將死。

好在我對唐詩宋詞還有些熟悉,要不真吃了大虧。同時賦詩兩首果然有點難度,顏平所想時間較先前明顯加長。

在他還沒有出聲前,我想起了宋朝陳與義的《臨江仙•憶昔午橋》

憶昔午橋橋上飲,坐中多是豪英。長溝流月去無聲。杏花疏影裏,吹笛到天明。二十餘年如一夢,此身雖在堪驚。閑登小閣看新晴。古今多少事,漁唱起三更。

我的詞令得顏平不是一般的緊張,就在周圍都沉浸在“杏花疏影裏,吹笛到天明”的意境中時,顏平終於作出了第二首杏花詩,勉強算是中等,倒也難得,隻是與陳與義的意境相比,差了許多。

都以為這下我贏定了,連程宇都是一臉喜氣,雖然他是個粗人,但秦大少雖說是紈絝了一點,但對詩詞也是有些造詣的,將兩人的東東一對比,認定顏文必輸無疑,這可高興壞了程宇。

“兩位公子才思敏捷,本王佩服,但本王觀劉公子之詩詞,雖說長短句有些意境,但現在比試的是詩文,所以,劉公子必需再作一首七言或五言詩方可,不然,本王將判劉公子輸。”李泰的話令周圍噓聲一片,對於如此明目張膽地偏袒,許多心高氣傲的所謂才子還是有所不恥的。但那又如何,人家是魏王,這天下都是他李家的,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趕緊想詩詞是正經,不然可真輸了。

原以為即使不贏也不會輸的,沒有想到是這麼個結果,我急出一身冷汗。我盜版別人的詩詞已經夠無恥,沒有想到魏王這家夥比我還無恥,睜著眼睛說瞎話竟然也心平氣和一臉真誠,顧不得感歎,還是趕緊想辦法是正經,各位唐宋才子們,快幫忙我吧,我心裏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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