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前言:肖夏在幾年前是一名護士,後來改行變成了總經理秘書。她這個人的性格世紀上可塑性很大,而她心裏一直有自己的夢想。但是在醫院當護士,她認為給別人帶去幫助和快樂,是值得的。可是後來,楊南的出現讓她感到,生活其實可以有其它的樣子,不必為別人而活。從護士變成商業人士,這中間的跨度是很難跨越的。肖夏恰好是一個願意嚐試的人,她在邁出第一步後,感到後麵的路可以越來越平坦。唯一讓她比較操勞的是她的家庭生活,她的性格裏帶著的一份與生俱來的固執,讓她的家庭生活總是事倍功半。家庭和職場總是難以平衡。肖夏也會懷念以前當護士時相對比較輕鬆的生活,可是為了夢想去追夢的每一個人都是最值得期待的。
正文:
“小楊啊,楊總過一會就回來。你等他一會兒吧?有什麼重要的事嗎?”肖夏拿起電話,想告訴楊總楊棟梁,他兒子來公司找他了。
“也沒什麼重要的事。肖阿姨最近好像又變漂亮了啊。唉,剛剛放假,我也沒處打發時間。聽說遊泳館那最近多了好多新的服務項目,我爸上次說,要不要也充個會員,充不充會員也沒啥,我主要是想來看看我爸……”
“我們學校有一個外地過來的女同學,她才多大啊,你看,我呢今年是高二,我今年是不到二十,那個女生才高一,她爸爸上次來學校看她,頭發花白花白的,好多人以為是她爺爺呢。後來,我們都很關心地問她,怎麼她父親的頭發白那麼多?唉。”楊安蓬是喜歡向人傾訴的一個孩子。
“後來呢?究竟為什麼?”肖夏一邊記東西一邊問。
“她說是因為太操心了。她家一共四個孩子,都是女兒,女兒長大就等著嫁人唄,所以她爸爸就犯愁,四個女兒全部嫁完之後,他和她們的媽媽應該怎麼辦?”楊安蓬回答。
“那現在嫁出去幾個了?”肖夏忍不住要笑了。
“現在啊,應該是一個,聽說她大姐嫁給了一個廳級官員,她每天在家裏就是帶孩子。三胎了。”楊安蓬說。
“你是來看看你爸爸頭發白了多少嗎?你以後沒事多看看書,關心這些幹什麼呢。那是別人的故事,和你哪有什麼正經的關係呀。”肖夏說。
“肖阿姨,你現在怎麼也變得這麼古板,以前你也不是這樣吧。”
“人都會變,這一點兒不奇怪。”肖夏說。
“哎,肖阿姨……,那個也姓楊的阿姨你和她是同學嗎?我們學校裏有人認識她,獨自創業,海歸,反正就是一身光環。”楊安蓬望著肖夏說。
“你這都是哪裏聽來的?”肖夏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對楊安蓬說,你爸爸已經進電梯了,馬上就到。
“楊安蓬,你來這幹什麼?”楊棟梁說,並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
“我媽讓我來的!”楊安蓬說。
“她想幹什麼?還專門差遣你來一趟?打電話不行嗎?一分鍾可以解決的問題,你們非要一個小時。這是浪費資源也就等於浪費生命。”楊棟梁說。
“這麼嚴重嗎?”楊安蓬瞪大了眼睛。
“我聽你們班主任說,期末考試時你有一個科目晚了二十分鍾才進考場,你幹什麼去了?”楊棟梁說。
“這個也值得告一次狀?我那天看錯時間了,表戴反了。我要換一塊新手表呢,必須是有數字標識的那種。”楊安蓬說。
“你不如買一個可以隨時報數的智能手表。更好用一些。”楊棟梁瞪了一眼兒子。
“我們班主任真是的,這樣的小事有什麼可說的啊。”
“我媽說她有一個朋友,也是做寵物用品這類的,這個人要請你吃飯,和你探討一下這個行業未來的前景。”
“我和他有什麼可說的,你告訴你媽,說我沒有時間應付這些人,同行業的人多如牛毛,我難道要挨個地握一遍手嗎?”
“我們老師都說過,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這個世界上沒有不能成為朋友的人。”楊安蓬說。
“你少廢話。”楊棟梁把兒子趕了出去。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