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白霜發現幾個電視台模樣的人扛著攝像機走了過來。

“艸,哪個混蛋把消息傳出去的?”白霜心裏暗罵一聲,趕緊讓人去把電視台的人擋住。

連著兩天,兩起大案,讓白霜有些頭疼,壓力太大了,這種案子社會關注度太大,萬一被電視台曝光出去,勢必會引起社會恐慌。

那些被阻擋的電視台記者非常不滿,嘴裏嚷道:“我們有權利知道整個事情的原委,老百姓也有知道的權利,你們不讓我們采訪,有什麼見不到人的事情嗎?”

白霜在屋子裏聽到這話,立馬就炸了,她走出去,走到說話的年輕記者身邊,一把薅住他的衣服,

“趕緊走,別在這裏添亂,這不是你們能參與的。這件事有眉目了,我們會開新聞發布會,現在一切都是秘密。”

“可是,這是我們新聞工作人員的職責。”

年輕的記者還有些不死心,要知道報道一個獨家大新聞,對他的職業生涯有莫大的好處,他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白霜冷然道:“我說最後一次,趕緊走,要是還糾纏不清,你就是妨礙我們辦案,後果你自己知道。”

年輕記者還想說什麼,可是看到白霜冷若寒冰的目光,知道她不是開玩笑。

若真是被扣個妨礙公務的罪名弄進去待幾天,那以後也是人生的一個汙點,隻怕日後對自己的升遷沒什麼好處。

“走了走了,人家不讓咱們拍,撤吧,兄弟們。”年輕記者訕訕的對著身後的同事們喊道。

一群人不滿的嘟嘟囔囔著離開。

這時候法醫走了過來,“白組長事情有些蹊蹺啊。”

白霜道:“怎麼了?說說看。”

法醫道:“男的致命傷是脖子的傷口,不過不是用刀割的,倒是像是被人用手撕開的。”

白霜愣了一下,“撕開的?這怎麼可能?”

法醫道:“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更奇怪的是,那個女人和小孩,我檢查不出他們確切的死因。”

“怎麼說呢,就好像是瞬間死亡,沒有任何外力的情況下就那麼一下子死了,白組長你懂我意思嗎?”

“我懂。”

不知道為何白霜忽然想起了昨天的那道黑影,徒手撕開脖子,讓兩個人不生不息的死掉,還找不到原因,這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隻是那個黑影到底是誰?難道真的是陳雲河?

一身黑衣帶個鴨舌帽的陳雲河躲在人群裏,偷偷看著白霜,他決定把她當成下一個獻祭的血食。

這種職務的人可以說身上都有國運加持,如果把她獻祭給聖主,那麼聖主肯定會有非常高興。

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異能者,不然昨天也不可能傷到自己。

陳雲河摸了摸口袋裏,因為獻祭了老婆和孩子,聖主賞賜了幾顆丹藥,隻要自己把這幾顆丹藥服用了,那麼,這個女人應該不是自己對手了。

想到這裏,陳雲河看著白霜年輕優美的身體,眼睛裏一片火熱,在獻祭之前,一定要好好擺布擺布這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