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後宋伊淘一直都憧憬著往後美好的生活,她百無聊賴的打開電視,發現今天的頭版新聞又被馮家給占據了,新聞上是馮奕楷去迎接嚴家千金的新聞,對於這個嚴家宋伊淘是早就有所耳聞,嚴家承包了國內所有的紡織業,在業內成立了四大巨頭紡織集團,嚴家也隻有一位千金女兒,名字就叫做嚴顏,宋伊淘對她是有所耳聞的,當初嚴家為了讓他們家這位女兒繼承家業,於是選擇送她去出國進修,而她和馮奕楷也是從小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當初馮奕楷去國外也是陪著這位青梅竹馬去的,沒想到他卻在國外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打下一片商業江山。
宋伊淘想著馮家之所以風塵仆仆的讓自己離婚,想必也是為了讓嚴家千金嫁進來吧,想著想著宋伊淘忽然覺得那些千金豪門可真是一言難盡,還不如普通人過得自在快樂。
她長歎一口氣後就放下手機轉頭就睡,畢竟自己明天還要上班,現在她可是想重新開始一段新的生活,不能夠再拘泥於過去。到了第二天宋伊淘早早地就來到了台裏,她還是和之前一樣,有著早到的習慣,見她來了高澤將買好的早餐遞給她,然後支支吾吾的說著。
“肯定沒吃早餐吧,呃,新聞我都看過了,這種事情你也別太在意。”
聽見高澤說到這裏宋伊淘還有點莫名其妙,不過後來仔細想了想,應該是他看見了昨天馮奕楷去接嚴家千金的新聞,替自己感到不值而已。見高澤這樣宋伊淘還莫名的覺得有些好笑,他不知道自己和馮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對於馮奕楷並沒有太多的感覺,更多的是無感而已。
“師哥,你覺得我會為那種事情而在意嗎?”
“嗯,想來也是,你沒事就好,要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說完宋伊淘看著他笑了笑,然後接過他準備的早餐,看著他細心為自己準備的三明治和牛奶,宋伊淘心中突然很感慨,一個從大學就一直細心照顧自己的人,他能夠記住自己所有的喜好,而另外一個是空有一紙婚約而永遠都不會待見彼此的人,她真覺得可笑。
“馮太太,馮太太你來了,等會兒,我帶你跟台裏的人去認識一下。”
宋伊淘被這突如其來的笑聲給打斷,她知道肯定又是台長又在那裏阿諛奉承她,宋伊淘早在大學時期就知道在台裏都是看人下碟的,對於台長的奉承,雖然自己很生氣,也無心去應付,但為了能夠繼續工作沒有辦法,她隻能硬著頭皮上。在和同事的見麵會上,台長依舊拿著她馮太太的身份去介紹,同事們也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宋伊淘懶得去解釋那麼多,不過好在台裏將最為重要的實事新聞欄目分給她,這點她心裏還是特別的滿意。
跟同事都互相打好招呼之後,宋伊淘就開始記稿、化妝,準備後續的節目,她本來就長相優越,哪怕穿著正式的職業裝也難以掩蓋她身上的那股優雅的氣質,立體的五官無需過多的裝扮都顯得特別好看。
“準備好了嗎?好了我們就要開始實時直播了。”
“嗯,沒問題。”
宋伊淘說完便和高澤一起進入了演播廳,節目正式開始實時播報,看著眼前的鏡頭,宋伊淘心中高興的無法用語言來進行表達,這種感覺才是她所想要的,而不是一直被關在豪宅當中。
馮家。
而馮家馮奕楷此時正坐在沙發上處理公務,電視裏忽然傳來的聲音,他莫名覺得有些熟悉,這聲音好像在哪裏聽過?抬眼過去原來是她,她身著正裝,五官無比精致,就像一個芭比娃娃一樣正兢兢業業地工作著,忽然間某一瞬間他還都看呆了。他心中十分不待見自己的這位契約新娘,當初如果不是家族強迫讓他結婚,可能他都不會允許這一切的發生。
“少爺,少爺。”
他被突如其來的聲音給打斷,管家走到他身邊說著。
“太太出去工作的事情夫人和馮家眾多親屬都已經知道了,現在夫人要求少爺您趕緊將離婚通告發出去。”
“不著急。”
馮奕楷知道馮家的心思,這樣在外拋頭的豪門兒媳確實給他們家丟臉了,但他之所以不願意公開離婚的通告也是有著自己的打算。
“少爺如果一直拖延,恐怕夫人那邊不好交代啊!”
“不用交代,你去電視台警告一下,離婚補償也順便一道給她,讓她少出去丟臉。”
管家當然知道這個她指的是誰,隻是這件事情的難度有多大,管家心裏清楚。
“萬一,太太不聽呢,這種事情畢竟她不會聽我們一個下人的。”
“那就讓她小心點。”
說完馮奕楷將杯子攛得緊緊得,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不聽他命令行事的人,如果宋伊淘依舊去反抗,那也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好的少爺,那我現在就出發。”
說完管家便驅車離開。而宋伊淘這邊節目才剛剛結束,她對自己的臨場發揮特別滿意,畢竟她當初在學校也是屬於學霸級別的人物,有過好幾次的救場名場麵。
“太棒了太棒了,伊淘你不愧是名校畢業的,專業素質沒話說。”
“真的辛苦了,辛苦了。”
“謝謝大家,也辛苦大家了。”
聽著大家對自己的誇讚,宋伊淘心裏麵樂開了花兒,就在她準備去休息室休息時,台裏給自己安排的助理過來說道。
“伊淘姐,伊淘姐,有人找?”
“誰呀?”
“他說他是馮家的,應該是過來接你下班的吧。”
聽到這演播廳裏所有人都開始起哄了起來,紛紛都在感歎豪門的生活就是不一樣啊,連下班都有人接,但宋伊淘知道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她跟台長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就先行離開了,她心裏清楚,既然馮家都找上來了,那麼肯定就是因為自己出來工作的事兒,畢竟她在馮家那麼多年,豪門是最在乎名聲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種事情在台裏說影響不是很好,於是匆匆和管家來到一處幽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