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有人操控了大卡車,假設,有人能調節人的體溫,假設,有人能控製人的思想。”
“這樣也太可怕了吧,人為製造惡性事件。”
“我剛剛就這麼想了一下,就覺得毛骨悚然。”
“沒有人能做到吧,你別自己嚇自己。”
“凡人做不到,妖族呢?”
“你是說,妖界聖物?”莫離習慣性的咬著下嘴唇,“這聖物就如此駭人嗎?”
“我也隻是推測,希望我猜錯了。”
“我們再等等看,還能發生什麼離奇的事情。”莫離說完,帶著亦軒去了車庫。
這幾個月,每次發生惡性事件,莫離都會把亦軒帶回家住幾天。
郎嬌和左為卻一點都不怕。
他們倆不信鬼怪,隻相信自己。
郎嬌不知道的是,這四個月來,每次小區裏發生離奇死亡,左為都會頭疼欲裂。
隻是他善於偽裝,郎嬌性格又大大咧咧,根本沒看出來。
左為似乎隱隱感覺到,這連月來的案件,都和自己脫不了幹係。
隻是,自己什麼都沒做啊,怎麼就會發生呢?
唯一的解釋,那就是他打開了瓷瓶。
夢境中的黑衣男子說過,瓷瓶打開能給他帶來想要的東西。
但是並沒有說,要付出什麼代價。
或許,代價就是身邊的離奇死亡案件?
每一個月,死一個人……
是不是就相當於給妖界納貢了?
妖界賜予左為力量,卻又從他身邊帶走了無辜的人。
左為甚至開始後悔了。
如果不是自己想和賓國爭個死去活來,又何苦非要搶著做出數據,寫出報告?
爭名奪利,違背了左為立誌研究物理的初心啊。
那天夜裏,左為做噩夢了。
夢裏五個死者都回來找他了,他被死死摁住,被扼住了喉嚨。
“老公,老公,你怎麼了?”郎嬌驚醒,打開床頭燈。
隻看見左為雙目緊閉,眉頭緊鎖,頭左右搖晃。
看起來,隻是做噩夢了。
既然叫不醒他,那就繼續睡覺吧。
第二天,左為完全記不得昨晚做了什麼夢。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夢境,被那個黑衣男子抹去了。
莫離和亦軒沒有閑著,他們甚至花錢買了家政月卡,還特意挑了可供兩套房子使用的套餐。
所以,亦軒理直氣壯的提出要免費給郎嬌家搞衛生。
“好啊,好啊,”郎嬌笑了,“你怎麼知道我最不會搞衛生了。”
“我們怎麼會不知道?在學校的時候,你擦玻璃擦不幹淨,還被老師批評了。”莫離回答。
“怎麼還跟我提這些,太丟人了。”郎嬌急的追著莫離打。
家政阿姨很認真負責,卻始終沒找到什麼瓷瓶,“亦先生,我真的無能為力了。”
“不是你的錯。”亦軒搖搖頭,他隻是失望,並沒有責怪家政阿姨的意思。
“郎女士大大咧咧的,東西到處亂放,所以我幾乎把她家翻了個遍了。”家政阿姨說。
“還有什麼地方是你碰不到的?”莫離問。
“主臥的保險櫃。”家政阿姨回答,“我掛衣服的時候發現,衣櫃的最上麵,應該是個保險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