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普照,微風拂煦。
祭壇早已空無一人。
王子和王妃麵對圍欄,坐在祭壇的台階上,卿卿我我。
一個藍色的身影在圍欄的中央憑空落地,剛才那個俘虜再次出現,緊張地東張西望。
張哲翰拉著安娜站起身,走了過去。
俘虜發現有人,現出一柄十字劍,擺出戰鬥姿態。
安娜見狀,素手一揚,一柄華麗的金柄西洋劍出現在手裏。
張哲翰沒現出魚腸劍,也沒現出霸王槍,而是現出了庖丁菜刀。
隱隱約約之間,他感覺這個天行者似乎是他救過的一個人,他想驗證一下。
“怎麼是你?!”俘虜驚愕當場。從他的眼神中,張哲翰知道蒙對了。
安娜瞪大眼睛,看看俘虜,又看看張哲翰:“你們認識?”
張哲翰收起菜刀:“算是吧,我救過他一次。他好像叫迪亞茲,費爾南多家族的不知道什麼人。”
張哲翰認出十字劍,十字劍他隻見過兩把,一把是他在藏兵洞繳獲的,送給了蘇友鵬,另一把是在臨安,兩個印度人圍攻一個高個子男人。。
迪亞茲當然認出了菜刀,那柄菜刀特征實在是太明顯了,還救過他一次。
“謝謝你上次救了我,沒想到還能遇見你。”迪亞茲收起十字劍。
“客氣了,那次我就說過,有緣必能再見。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張翰。”張哲翰伸出手。
迪亞茲連忙握住:“你怎麼會在這裏?還帶了個妞?”迪亞茲一頭霧水。
“回頭再和你解釋,你的任務是什麼?”張哲翰實在是不願意和他廢話。
“擊殺阿茲特克國王蒙特祖瑪二世。”迪亞茲收起十字劍。
好在不是殺我,張哲翰鬆了一口氣。
張哲翰取出一套衣服:“你先把這套武士服換上,把臉擋住,咱們找個地方先吃飯。”
快中午了,也該吃飯了,總不能在空蕩蕩的祭壇裏互訴衷腸。
武士服是剛才那四個衛士的,迪亞茲換上剛好可以補上王子護衛的缺。
張哲翰又掏出幾個顏料塊,在迪亞茲的白臉上塗抹,紅色和黑色相間的顏色覆蓋了整張臉。
“嗯,脖子還是太白。”張哲翰說著又把迪亞茲的脖子都抹上顏料。
安娜看著張哲翰變魔術式的操作,再看看迪亞茲的花臉,笑得前仰後合。
王妃挽著王子的手走在前麵,後麵跟著個花臉護衛。
大街上不時有人對王子躬身施禮。
在一座白色石頭建造的兩層樓前,張哲翰聞到了烤肉的香味,推門進去。
夥計一看是王子光臨,趕忙把老板叫了出來。
老板把3人領上二樓,進了一個奢華的單間。
也沒讓張哲翰點菜,點頭哈腰就出去了。
看來王子是這裏的常客,竟然誤打誤撞蒙對了。
不一會兒,玉米薄餅,雞鴨魚肉,番茄、甘薯、南瓜、菜豆、紅薯、辣椒,擺了一桌。
雖然烹飪粗糙,但卻原汁原味,好歹也算是印第安特色。
迪亞茲看來是真的餓了,先是被俘,祭壇又打鬥了那麼久。
安娜是個美食動物,在這些遠古糙食麵前,隻是矜持地嚐嚐這個,嚐嚐那個。
“你怎麼會被匹配到中美洲副本來?”張哲翰問道。
“我是西班牙玩家,我剛開始也不明白,後來才發現西班牙天行者都會經常被匹配到美洲副本,可能是因為西班牙人禍害美洲太久了吧。”迪亞茲還在吃。
“你是西班牙王室?”
“是的,我的家族是西班牙國王費爾南多七世的後裔,費爾南多家族現在是伊塔利卡的控製者。”
安娜突然想起了什麼:“費爾南多七世?不是那個著名的風流國王嗎?”
“什麼風流國王?”張哲翰問道。
“費爾南多七世啊,太有名了,據說他一生有5000個情人,1500個私生子。”安娜向張哲翰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