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你給老子等著。不弄死你,老子不姓吳。”
自知不是對手,留下一句狠話後,吳老三快速對著河對岸遊了過去。
一個手機落在地上,陳陽撿了起來,哢嚓,一把捏成粉碎。
“我去,我的力氣也太大了吧?”
陳陽感覺就是一頭大象在這裏,都能一手掀翻。
“香蓮嫂子,你沒事吧?”陳陽關心的問道。
“嗚嗚,小陽,多虧了你,不然嫂子今天就被糟蹋了。”李香蓮一把撲進了陳陽的懷裏,哭得像個孩子。
“現在沒事了。那個,嫂子,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陳陽忍住衝動,說道。
李香蓮的身體太柔軟了,就像水做的一樣,而且還香噴噴的,讓他有些受不了,怕自己把持不住。
“嗯。”
可能真被嚇到了,李香蓮這次乖巧的點了點頭。
陳陽脫掉了身上的外衣,給她披上,自己隻穿著一件背心。
身體脫胎換骨後,陳陽的肉身簡直完美到了極致。
李香蓮看得心癢難耐。
心道這麼極品的小男人,每天睡覺的時候要是能抱在懷裏,做夢都能笑醒。
但她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想釣到陳陽這條大魚,必須要放長線,慢慢來。
兩人很快就回到了清河村。
為了不被村裏人說閑話,在村頭兩人就分開了。
作為報答,李香蓮邀請陳陽晚上到她家裏吃飯。
“真不用了,嫂子。我自己在家吃就行了。”陳陽不好意思道。
“和嫂子客氣啥。要不是你,嫂子不知道會被吳老三糟蹋成什麼樣呢。這麼大的恩情,嫂子以身相許都不為過,更別說請你吃頓飯了。就這麼定了。”
陳陽笑了笑,隻能答應。
“小陽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我媽快不行了,你快來救救她啊。嗚嗚嗚!”
剛來到家門口,突然一個少女哭著對他跑了過來。
“盈盈,怎麼回事?別哭,嬸子到底怎麼了?”
陳陽一驚,連忙把背上的小藥簍放下,安慰少女道。
少女名叫陳盈盈,是陳陽家的鄰居,今年十七歲,讀高三。
小時候陳盈盈是陳陽的跟屁蟲來著,留著短發,跟個假小子似的。
女大十八變,現在少女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在整個清河村都是能排得上號的美女。如果不是還在讀書,家裏的門檻非得被媒婆踏破不可。
“剛才我媽在家裏洗衣服,突然說心髒疼,然後一下子就不行了,躺在地上抽搐,現在已經昏迷過去了,我怎麼都叫不醒。”
“嗚嗚,小陽哥哥,我好害怕,你一定要救救我媽媽啊!”
“我已經沒有爸爸了,不能沒有媽媽啊!”
少女還在哭著,陳陽已經一陣風似的衝了出去。
院子裏的壓水井旁,一個身穿碎花裙的中年美婦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已經昏迷過去了。
正是陳盈盈的媽媽,沈月茹。
雖然已經三十六了,但是沈月茹風韻猶存,身材高挑,皮膚白皙,一頭濃密的黑發跟綢緞似的,說她三十歲都有人相信。
年輕時的沈月茹,也是一個美人兒,隻是遇人不淑,嫁給了陳盈盈的爸爸,一個賭鬼酒鬼大混子。
陳陽回鄉半年來,隻見過陳盈盈的爸爸幾次麵,整天在外麵瞎混,不著家。
所以陳盈盈說她已經沒有爸爸了,不是爸爸死了,而是整天不見人,和死了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