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這事兒你還隻能吃啞巴虧。”
“你先好好想想。”
“知道你幹這事兒的人有幾個?”
“竟然是一次性把你幾十條魚全部給偷了。”
“那肯定是盯了很久了。”
“想到了之後直接去找人要。”
易天賜幫著閻埠貴出主意。
主要是覺得這閻埠貴挺倒黴的。
也想知道誰盯上了閻埠貴。
還這麼狠。
“應該是沒什麼人知道啊。”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
心裏那個氣啊。
“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太冷了,我先回去了。”
易天賜看了看閻埠貴家。
總覺得有些什麼不對勁兒。
“天賜,三大爺真丟了四條魚?”
易中海見易天賜回來問道。
“不知道,我感覺不止吧。”
易天賜明白。
易中海之所以會這麼問。
肯定也是起了疑心的。
“肯定不止。”
“三大爺雖然平日裏比較摳門兒。”
“也不至於這大半夜的因為四條魚生那麼大氣啊。”
易中海給火爐子裏添了些煤。
“我看也難說。”
“在平時一條魚都可能會分三頓吃的。”
“這4條魚。”
“就是頓頓吃魚肉,也能吃4天了。”
“就三大爺的精打細算。”
“這可不是小數目了。”
一大媽已經再次鑽進了被窩了。
這大冬天的。
被窩裏才暖和。
“管他呢。”
“我再去睡會兒。”
易天賜沒有多說什麼。
隻能說閻埠貴比較倒黴了。
易天賜告訴閻埠貴的法子。
本來就屬於投機倒把。
隻要數目小的話,是沒有關係的。
哪怕就是運氣不好被抓了。
也沒有多大的罪名。
頂多也就是把賣到的錢沒收。
剩下的東西一樣沒收。
閻埠貴最近這幾天就是這麼幹的。
寧願多跑幾趟。
也不會讓自己處於危險邊緣。
要不然那些魚早就全部變成錢了。
也就不用閻埠貴那麼生氣了。
就在大家夥再次入睡。
閻埠貴一個人圍著火爐子黯然神傷的時候。
閻解成可是很忙活的。
拉著從胡同老程那裏借來的平板車進了黑市。
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賣魚了。”
“不需要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