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典韋發威 群醜攝膽(1 / 2)

上回書說到,韓兵成功激怒了張闓,可惜錯失良機。心裏第一次產生了對提升自身能力的渴望。哪怕自己會一點點武功,哪怕有一點點內力,今天也能把張闓斬殺當場。

今天必須是自己上場與張闓單挑,因為典韋一上場,就引起了張闓的警惕。如果典韋叫戰,那肯定是一番混戰的局麵,而且有可能引發連鎖反應。那樣的話,連今天能否全身而退都是未知數了,更不用說降服了。

卻說冷靜下來的張闓,他不知道眼前這二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卻可以肯定他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那個賊眉鼠眼的小子並不可怕,氣勢鬆散、腳步虛浮,一看就知道是個膿包;而那個魁梧大漢,卻不是易與之輩:往那兒一站,光是那氣勢,就讓人產生高不可攀的感覺。看來隻有迅速解決眼前這小子,提升士氣,然後群起而攻之了。

主意打定,張闓運氣凝神,氣勁灌於刀身,大喝一聲使出得意絕招“速浪三疊斬”向韓兵襲去。

韓兵一見張闓運勁作勢,就知道不好,誰能料到三國時期一個殺人越貨的跳梁小醜也會武功?眼見三道刀光先後襲來,他是頭也懵了、眼也花了、心也亂了,慌亂中本能的抬刀相架,擋住了第一刀。強大的氣勁使韓兵手臂發麻,站立不穩身體後仰。這時,第二刀到了,韓兵再也無力攔擋,兩眼一閉心說完了,往後就倒。一陣劇痛,血花迸射!第二刀在韓兵胸口開了一道兩寸長的傷口,隨後而來的第三刀卻因韓兵的倒地而落空。

說時遲那時快,典韋也根本料不到有此一端,也壓根兒沒想到他大哥的武藝如此不堪、如此慘不忍睹。待得驚覺已經晚了,及見韓兵受傷倒地,驚得魂飛天外。暴喝一聲,往韓兵搶來。

張闓早已料到,大叫道:“截住他!”腳下不停,跨步揚刀向韓兵狠狠斬下!

仰身倒地的韓兵痛得腦袋一陣迷糊,知道自己逃過了一劫。忍痛睜開眼睛,眼前是那猙獰的麵孔和淩厲的刀光。熟悉的表情、熟悉的刀光,韓兵兩月來刻意掩蓋的傷疤被無情的揭開了!

心中充滿無邊的怒火,一股力量充斥全身,在間不容發之際奮力往旁邊一滾。也活該張闓倒黴,穩操勝券的他根本沒注意,自己跨前的這一步正邁在韓兵兩腿之間。韓兵這一滾正好把他夾倒在地,刀也砍空了,手碗兒也扭了。

好韓兵!得勢不饒人!翻身騎跨到張闓的身上,把他當做他早想痛扁的人,拳頭如狂風暴雨般落在那張臉上:“為什麼!為什麼!”,揍一拳問一句。可憐老張“啊啊”痛叫著,雙手左遮右擋,心中還直納悶兒:什麼為什麼?老兄,你認錯人了吧?

再說典韋見韓兵遇險,一緊雙戟就欲上前營救。卻是慢了一步,被張闓的爪牙圍了起來。典韋心係大哥安危,心急如焚,當下毫不遲疑揮動雙戟衝殺過去。一時:喝聲陣陣如炸雷,戟影層層似閃電;英雄氣概震虎威,冷冽寒氣攝敵膽。

典韋舞動雙戟殺入敵群,斬瓜切菜般,如入無人之境。眾山賊是沾著死挨著亡,一時間驚呼慘叫聲響成一片。典韋雙戟上下翻騰,所過之處血花四濺,斷肢亂飛。山寨霎那間變成了修羅屠場、人間地獄。

轉眼間砍殺了一百多名山賊。隻殺得山賊麵如死灰、屁滾尿流,不敢再上前半步。

典韋渾身浴血,如魔神一般,甩了甩雙戟,豹眼圓睜,冷哼一聲:“閃開!!”眾山賊如蒙大赦,閃身退開。典韋急急往韓兵看去,霎時下巴“咣當”一聲掉在地上···隻見韓兵趴在張闓的身上,兩人臉貼著臉,呼呼喘著粗氣。隻是他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張闓,嘴裏絮絮叨叨不知在說什麼。而張闓臉腫得像豬頭,青一塊紫一塊,還流著血水,都認不出本來麵目了,一邊喘一邊還說道:“打···打夠了···沒有,我···我···我都說你···認錯···人了,還打?瘋子···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