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韓兵悠悠睜開雙眼,入目的赫然是一張雪白粉嫩的大臉盤,他不禁嚇得一哆嗦。隻聽“大臉盤”驚喜的說道:“你··你醒了,可嚇死人家了。”聲音還是那麼悅耳。突然覺察有些失態,她不禁粉麵一紅,轉身跑了出去。
韓兵一陣迷糊,繼而想起之前的事,胃內一陣幹嘔。媽呀,費了半天力氣,竟救了一位肥女。這虧吃大了。看她那表情,聽她那語氣,莫非、莫非她對自己起了壞心思,有了非分之想?不行,得趕緊跑啊。好事已經做完了,就當學了一次雷鋒叔叔吧,不能對不起映雪啊。
這家夥現在想起映雪來了,忘了之前還“美女投懷,不吃白不吃”的論調了。可當他起身一看,立刻發出了鬼哭狼嚎的叫聲。原來,獸皮被子的掩蓋下,自己竟是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躺在裏麵。一點殷紅粘在大腿根部。這、這,完了,這一次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便宜沒撈著,連清白之軀都被人占去了。心裏那個惱啊,那個恨啊,可憐保存了二十五年的陳年老童貞啊,就這樣沒了。悔啊,恨啊,竟然自己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老韓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感歎著,這時“大臉盤”滿麵紅暈,抱著一堆衣服走了進來。韓兵顫抖的指著她,滿麵悲憤道:“你,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好歹我也救了你,你為什麼要恩將仇報?最起碼、最起碼,你也應該等我醒來啊。”“大臉盤”嬌羞無限,扭捏道:“正因為你救了奴家,奴家才、才這樣報答你的。這是奴家唯一能報答你的方式了。”韓兵怒道:“不必,我救人隻是出於俠義之心,從沒有任何非分之想。你這樣叫我以後如何做人?你這是強奸,我,我要去告你!”--切,什麼嗎,說的跟真的一樣。
“大臉盤”一見韓兵真的惱了,臉色變得煞白,急聲辯道:“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知道你們漢人不興這樣,奴家也不是隨便的女子,可是我們赤越族是可以走婚的。如果,如果你不喜歡我,我,我可以以後再也不見你了。”說到後來羞愧的兩眼含淚,以手捂麵跑了出去。
韓兵一聽心中恍然,以前他在網上也了解到一些關於少數民族--摩梭族有走婚的風俗的事情。那可能是母係氏族的傳統。可那是基於男女雙方感情基礎上而建立的一種關係。曾經他也向往著那樣的好事。可這種類似於強奸的情況是兩碼事嘛。這還不是他最氣憤的,他還沒有自戀到真以為自己的童貞是多麼的重要。他氣憤的是,既然不可避免,她應該把他叫醒嘛,害得他沒滋美味的就背上了這個包袱。這也太虧了,畢竟是人家的第一次嘛。
不管怎麼說,虧已經吃了,可對自己也沒什麼傷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離開此地再說吧。誰知道待會兒會不會再來個逼婚,那可就全完了。嗬嗬,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他剛穿上褲子,就聽屋外傳來男人的怒吼聲:“是那個小子嗎?是那個小子把我的小寶貝惹哭了嗎?好,你等著,我非教訓教訓他不可!”“爹爹,您就別管了,是瑩兒自願的,不關他的事。”悅耳的聲音求情道。“不行!非把他揍得屁股開花不可!”接著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由遠而來。
“完了,人家的老爸打上門來了。”韓兵頓時慌了,上衣也顧不得穿了,撅著屁股就想往床底下鑽。他倒是忘了自己才是受害者,可這種事說出去誰信啊。把他抓住那還不往死裏扁啊。強奸少女,在以前那是要槍斃的。媽媽啊,我冤死了我,我比竇娥還冤啊。
剛鑽了一半,就被一隻大手抓住了褲腰帶,給拽了出來:“小子,去哪兒啊?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幹嘛去了。害我的小寶貝傷心,你死定了你。”隻見一位中年大漢,滿臉傷疤,惡狠狠的站在他麵前。
韓兵嚇得一哆嗦,立時矮了半截,縮著脖子說道:“大叔,這是誤會,我錯了,您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得,這一屎盆子他是自己給自己扣身上了。中年大叔聞聽非常滿意,向身邊的女兒揚眉一笑道:“嗯,不錯,知道錯了就好,別再有下次了,知道嗎?”韓兵噓口氣道:“是,是···哎!不對啊!受害人可是我啊!我是受害人啊!”--這小子,才緩過神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