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立正,稍息,解散!”
此時奉天北大營內,已經被一個個新兵營住滿,此時一個個方隊隊列被解散,開始排列有序的拿著碗去打飯。
話說這任浩剛剛來奉天,就和朱開山商量好就地擴兵,畢竟這三千多人一個旅的兵力來占領東北,也太過可笑一些。
就算這些兵被訓練的紀律極好,又發田地以安其心,那也太過單薄一些。
所以不管是小朱任浩這邊,還是老朱開山那邊,自然是極力擴軍,用來應付接下來的局勢。
朱開山那邊的手段先不去說,任浩這邊則是先收攏順風鏢局的那些民夫,在在城門口上豎起了招兵旗子,旁邊放著一箱白花花的銀子,專門招收那些身家清白,或者身強力壯的青壯
如今在北大營訓練已經接近七天,光看隊列和令行禁止,也算是有模有樣了,但誰都知道這些都是一些花架子,最多算是一般青壯,用來搬彈藥箱,出一些苦力肯定還行,但用來殺敵還是算了。
以任浩的意思,不過是把這一千人訓練一個月,補充進第一團,並以老帶新壯大,打個幾仗,自然就新兵變老兵。
“郭哥,這些天感覺救國軍怎麼樣?”
在用飯的大廳內,桌子是原木鋸成的長條桌,軍官則是幾個人新兵班長和排長,圍坐在一起討論下午的訓練。
不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新兵連長有專門小餐廳和小灶,這些班長排長自然是沒有的,不然如何能顯出來上下之分。
而每個人也有每個人的群體,或是以鄉黨,或是以親近之人。
而朱傳武自然是和同學稍微親近一些,自然就坐在一起。
從軍中征調過來的不少新兵班長,排長,連長大多數也是認識這位朱家二手爺的,不過上麵有封口令,他的身份不得泄露。
“我在講武堂上了這麼多年學,看來還得重新學習,尤其是這三三製,迂回,穿插四組一隊的這些東西實際作戰怎麼樣。”
“但前段時間和日本人作戰,日本人雖然隻有三百多人,但他們有機槍,有步兵炮,我們還是進攻方,傷亡卻很少,足以說明這樣的戰術是有效的!”
郭鬆齡侃侃而談道。
“你覺得行就好,這兩天我一直有些惴惴不安,你上了這麼多學,我哥就給你一個班長,還是新兵營的班長,想著你心裏是有些不高興的!”
朱傳武自從被救了之後,和老娘見了一麵,就央求大哥給他一支兵馬,說是在講武堂學了這麼多東西,當個排長連長還不是手拿把抓。
接下來自然是被劈頭蓋臉一陣教訓,說是排長連長沒有,新兵營倒是缺一新兵班長,愛去不去。
老爹不在,老娘也是聽任浩的,朱傳武自然是來這裏了。
不過之前吹得牛逼自然是圓了回來,他那幾個同學都進入了新兵班級。
而朱傳武自然也推薦了郭鬆齡,但任浩卻說:“你那同學如果行的話,那就如錐刺囊中,自然會脫穎而出,你替他他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