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薛景山退而求其次,說是想辦法幫時永寧弄一個名額,為此大舅子看他橫豎不順眼。
這麼想著,薛景山歎了口氣,拍了拍夏天的肩膀。
夏天被他突然來一下弄的有些摸不清頭腦,直到晚上時秋水和他說起時家初一發生的事情才反應過來,這是有感而發啊。
“媳婦兒,你看阿致多乖,你說以後咱們生孩子的話會不會也這麼乖?”
想起白天阿致乖乖的樣子,夏天忍不住有感而發,躺在床上忍不住暢想他和時秋水的孩子會長什麼樣,畢竟他長得這麼帥,時秋水又這麼好看,他們生的孩子不比薛景山他們家的好看?
“這不好說,咱們兩的性格都不乖。”
時秋水認真想了想,他們兩人的性格都不是什麼乖的,她還狗一點,夏天那是出了名反骨仔,想生個乖寶寶那是真不一定。
“額……,那算了,再等等吧。”
可能是想到了自己小時候幹的那些人嫌狗憎的事兒,夏天一秒收回想孩子的心,想當初他爸被氣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算了算了,暫時還是別想了。
夏天將媳婦兒抱在懷裏,嗯,還是媳婦兒好抱。
等時曼青夫妻倆回去後,時秋水和夏天又回到了夏宅那邊,崔英楠過初四就回了軍醫院,倒是夏卓有一個多月的假期,天天在家待著。
現在大虎小虎每天就跟在他後麵,每天遛彎的事情也被他給包攬了過去。
之前時秋水每次遛狗都累的半死不活的,結果現在看著每天回家累的倒頭就睡的兩條狗子,真是人比人的扔,夏卓這個體力,狗給都累癱了。
今年夏向文的官位往上爬了不少,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是某個大人物身邊的紅人,幾乎每天都有上門拜年的人,就連司家都來了。
時秋水看著客廳裏端坐的一家四口,其他三位她不認識,但司晴晴卻是認識的,還有就是自家的那位姑姑,正坐在那位司太太的身邊,那熱絡樣看著十分熟悉。
而司晴晴則是坐在她的另一邊,時秋水就看著夏家這位姑姑一會這邊一會那邊,兩邊都不冷落,照顧周到,倒是白丹紅這位女主人有些冷淡。
夏天看著這一幕白眼都快翻上了天,想拉著時秋水出去,但時秋水不肯走,她才是這家名正言順的兒媳婦兒,憑什麼這家人一來她就要走,她就不走。
她不走,夏天當然也不肯走,就跟在她身邊,走哪兒跟哪兒。
在夏家人眼裏十分正常,夏天從不掩示他對時秋水的喜歡,就是跟著而已,不亂挑事攻擊人就行了。
但落在司家人的眼中就是不那麼舒服了,想當初兩家差點成為姻親,隻是最後出了點意外被現在這人給占了便宜。
在司家人眼中,時秋水就是個除了一張臉什麼都沒有的人,僅僅就憑著幫過夏老太太一次就飛上枝頭變鳳凰。
“夏天真是疼媳婦兒,走哪兒都跟著。”
司家太太率先看不過去,端著一身貴太太做派,臉上也帶著溫和的笑,就是語氣不那麼酸的話可能人設更能立的住。
“哼,一個男人,整天跟在媳婦兒身後有什麼出息。”
說這話的是夏巧,自從上次在家裏受了氣後她就恨上了時秋水,一個沒權沒勢的外甥媳婦兒,見了她不知道巴結還敢給她找事兒。
外加上她本來也看不上夏天,對於這個一事無成的外甥,夏巧的態度也就那麼回事,和對待夏卓的態度那是天壤之別。
“不像你們家立人,小小年紀就已經是科長了,你看看他就是不學好,撈的現在一事無成的。”
夏巧這話可以說是十分難聽了,坐在對麵的夏向文和白丹紅臉色當場就黑了。
“怎麼會,聽說現在夏天現在西單那邊開了兩家店,我可聽孩子們說了,生意好的不得了。”
司學海,也就是老司,意識到氣氛不對,立馬打著哈哈圓場,坐在身邊的大兒子司立人也跟著附和。
“可不是,我們可都聽說了,都說夏天有夏奶奶年輕時的風範。”
夏老太太家早些年就是從商,家產更是驚人,要不是特殊時期將主動將那些家產上交國家,都不知道有多大的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