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兵一聽就來了氣,上前將算命的先生抓起來:“老不死的,你說你是誰的的爹?風大不怕閃了舌頭,你可知道這大人物是誰嗎?就是當今的劉皇後,你說這瘋話是活夠了吧?”
算命的先生雙臂被衛兵扭在身後,彎著腰,悲憤又淒涼又絕望的叫著:“劉皇後?劉皇後?哈哈,果然應了我的卦象,果然應了我的卦象,哎,隻是親爹都不認,這富貴能到頭嗎?哈哈!”
“還胡言亂語?”另一個衛兵上前一巴掌,將算命先生打的口鼻流血,血順著黃須向下滴。
看到衛兵無故抓人,李嗣源略一遲疑,就走了過去。
還沒走到大相國寺的門口,就被兩個衛兵喝住:“停下!停下!上頭有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大相國寺。”
“為什麼無故抓人?”李嗣源大聲質問道。
“你少管閑事!快快退下”衛兵說著,就拔出腰刀,用刀尖指著李嗣源。
李嗣源冷哼了一聲,徑直往前,花見羞緊跟在後,另外兩個親隨分列在左右。
幾個衛兵一看有人竟敢過問他們抓人的事,立馬拔出腰刀,將李嗣源一行圍在中間,大喝:“幹什麼的?幹什麼的?後退!後退!”
李嗣源沒有發話,身邊跟著的兩個親隨不幹了,一個掃蕩腿幹淨利落的放倒兩個人,然後腳步一轉,將另兩個衛兵的腰刀奪了下來。
“反了?反了?”其餘的衛兵嘩的一下子圍了上來,哐啷、哐啷,全是腰刀出鞘的聲音與大聲吆喝的聲音。
李嗣源四人被圍在中間,大相國寺外的廣場上,氣氛忽然緊張了起來。
遠方幹燥的風從街道吹來,卷起地上的灰塵與黃葉,灰塵漸漸落下,幹枯的黃葉在風中起舞,旋轉出旋風的輪廓。
一個領導模樣的衛兵,見李嗣源等人氣度不凡,也不敢造次,就向另一個衛兵耳語幾句,那個衛兵飛速跑回大相國寺內。
“你是他們的長官吧?光天化日之下,為什麼抓人?把那個算命先生放了吧?”李嗣源掃視周圍一眼,然後盯著那個領導模樣的衛兵,麵無表情的說道。
李嗣源的聲音很溫和,但卻很有威嚴。
那個領導模樣的衛兵,收了刀,不自覺的向李嗣源抱了一下拳:“是,我是百夫長,我們也是奉命在此戒嚴守衛,大人若是路過此地,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
李嗣源冷笑一聲,用手指著那個算命先生:“他犯了什麼罪?一大把年紀了,被你們欺侮抓捕?”
“他?他來此多日了,一直攆不走,瘋言瘋語,說是當今皇後的父親,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啊,大人還是不要插手為好!”
“當今劉皇後?劉皇後地位尊貴,父親怎麼可能會是算命的先生,既然他是瘋言瘋語,那何必再抓他呢?”李嗣源聽聞百夫長的話,心裏也是一驚,就順著百夫長的話向下說。
“這、這個、、、”百夫長一時語塞:“放人的事情,這個我是做不了主的!需要等上麵的命令!”
“好,這樣吧,你先把他放了,我們再此等候你的上級的命令,如何?”
百夫長沉思了了片刻,揮了揮手,讓衛兵鬆開算命先生,同時全部後撤三米,隻是遠遠的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