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洛輕輕別過臉，不想理會她
她實在想不到葉初會吻她，少女指尖輕抬，碰了碰唇，小手止不住微顫
嘴裏，還有絲苦味，連帶著血腥
鼻腔裏充斥著她的味道，一絲煙草味夾雜著淡淡的茶香，好聞得緊
她咬了咬唇
“別咬了”葉初好看的眉眼輕皺，細長的指尖輕抬，捏了捏少女的下巴，使得少女被迫微仰著頭，隻能看著她的眼
“你沒痛覺嗎”她冷聲道
少女的瞳孔有自己的倒影，她此刻猶如離水瀕死的魚，輕喘著
模樣美極了
溫洛好看的臉擰做一團，試圖別過臉，葉初用了些手勁，使得她掙紮了許久都紋絲不動，少女認命的閉了閉眼
許久，葉初無趣的放開她，任少女躺下，無言，臥室安靜地隻能聽見窗外的雨水在拍打
溫洛閉著眼卻睡不著，腦內和心髒亂作一團，她知道那個人正盯著自己，有些慌神，又有些燥，她很想讓那個人滾出去，她張了張口，少女聽見自己沙啞的嗓音
“出去”
是一道逐客令
不再是以往清冷的模樣，而是沙啞的，顫抖的，有些軟糯的
想，欺負一下
隻見眼前的少女把頭縮進被子裏，被子鼓起來，像一團小毛球
躲我呢
她眉目輕佻，起身走出臥室
葉初臥倒在沙發上，想起來，上次接吻還是在幾年前
當時剛被初戀甩了，也不能說是被甩了，因為人家根本沒喜歡過她
她17歲就摸清自己的性取向了
因為身邊奇怪的男性眾多，導致她從小就十分厭男，17歲時身高已飆到180的她總被小女孩兒送情書，長發的她不同於短發，她白皙精致，骨相漂亮，美的雄雌不分
那時的葉初還未對溫洛抱有什麼想法，因為溫洛畢竟也才13歲，那麼小的孩子什麼都不懂，後來是溫洛自己給她表白了，那年溫洛14歲，也是一個寒冬，一個初雪
那年她們一起回英國
也就是那一晚，溫洛纏著要跟葉初一起睡覺，夜晚，她們披著小毯子坐在窗邊
“姐姐，看，下雪了”溫洛哈著氣輕輕一笑，語氣俏皮可愛
“嗯，今年第一場雪”葉初冷淡的看著窗外，眼神暗暗的
“你有女朋友嗎？”溫洛歪了歪腦袋
“沒有，你知道...我性取向....？”她挑了挑眉
“那我有機會嗎？”她俏皮的眨眨眼，笑著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
“至於怎麼知道的嘛......”
“你猜猜看啊？”溫洛語氣輕佻，水汪汪的眼笑意更甚
“你太小了，而且我媽媽現在是你後媽，嚴格來說，我們算的上是姐妹”葉初好看的眉眼輕皺，不冷不淡的語氣令這場初雪的寒意更甚
“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我喜歡姐姐又有什麼錯？”她歪著腦袋裝似不解
“等你知道什麼是喜歡再說吧”葉初起身離溫洛遠了些
“還沒試過怎麼就知道”她嘟著小嘴，純淨的眼令人不忍沾染
“你，看起來並不喜歡我”她冷淡道
“那我要怎麼證明？”少女勾了勾唇，隨後跪著慢慢爬到葉初麵前
“那我要怎麼證明自己喜歡你？”
她們此刻離得極近，葉初的背後便是牆，落地窗的位置本就不大，她有些不適，眉眼皺起一瞬，側過臉沒說話
少女笑著抱住葉初的脖子，起身坐在她的腿上，葉初依然皺著眉，額上青筋暴起，極力忍耐著把她丟下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