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郎自然是一味的哄著她,滿嘴的心肝、寶貝、好人兒,都是我不對,莫要再氣惱了。
他到還是個嘴甜又溫柔的情郎。
黎星實在無法忍受傅大郎的這些甜膩話語,他轉頭,見陸凜神色平靜,認真的聽著,不帶不耐煩,忍不住輕輕拍了他一下。
“你現在怎麼不說非禮勿聽了?”
陸凜眉眼沒有動半分,冷冷道:“非禮的部分,我沒聽進去。”
黎星:“……”
好家夥!
說好說歹的都是你唄?我要看了說了聽了,我也說我沒往心裏去,那就是沒做?
正人君子都是這樣的嗎?
聰明的的人心都黑啊!
隻在於他們想不想展現心黑的部分。
不是黎星胡說,他感覺這樣的正人君子,一旦拾起壞來,會比壞人還壞的多啊。
原以為他這人會很死板,沒想到也有靈活的時候,並且讓黎星這樣油滑的人都自愧不如。
下頭那兩人穿好衣裳,一前一後竟出去了,也不知是往何處而去。
黎星差點一把站起來追上去,陸凜抓住他,搖搖頭。
緊接著拎著他從後麵窗戶翻進去。
“我們進來幹什麼?”
“找東西。”
“找什麼?”黎星一臉懵逼。
陸凜卻沒有回答他,而是在梳妝台上開始埋頭尋找起來。
黎星有些嫌棄的看著那個梳妝台,他一點兒不想去碰。
很快,陸凜就下麵抽屜的小暗隔裏找到兩封書信一個小瓷瓶,以及一個小錦盒。
黎星眼前一亮,他拿過書信一看,正是傅大郎寫給韋氏的情書:“你怎麼知道在這兒?”
陸凜謹慎的聞了聞小瓷瓶,收起來:“女子收到情郎的書信,通常都會放在枕下或者妝匣,以便時時翻看,但他們兩是偷情,不敢放在顯眼的地方,所以大概是放在梳妝台暗處。”
“你怎麼知道得這樣清楚,是不是在別處做過別人的情郎?”黎星正想打趣他幾句。
忽然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屋內並無可藏身之所,屏風後麵就是床,此處他們所以處的位置距離窗戶還有一段距離,已經是來不及了,眼見就要被人家堵在屋內。
在這緊迫關頭,陸凜一把抓住黎星,就要將他塞進床底下去。
黎星剛想反抗,他堂堂一個男人,怎麼能鑽婦人床底下呢?
但被陸凜不由分說,一把塞進去,然後自己也迅速鑽進來,麵對黎星的急切欲言,他一把堵住黎星的嘴。
但他的手自從碰到黎星嘴唇的下一刻,就立即撤開了。
這張床原本還算寬敞,床下空間也大,還算幹淨,但強行塞進去兩個大男人,顯得非常狹窄。
就在這時候,那兩個人已經進來了,還好有個屏風擋在床邊,才沒有被發現。
兩人緊緊挨著,陸凜為了避免不被發現,盡量往裏靠,於黎星幾乎是肩並著肩,肉貼著肉,腿挨著腿。
一時間呼吸都有些粘稠,輕緩的鼻息噴在黎星耳側,黎星有些不自在的想要微微動了動,調整身體,又怕驚動外麵的兩人,隻得作罷,極力的忍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