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行了一禮,問道:“那麼在修煉入門心法時,有何需要忌口的?”
薑陵:“無需忌口,也無需過度修煉。大家大可以把隱星閣當成自己的家。隱星閣甚是愛惜人才,大家若能安安穩穩的住在我隱星閣,便是對我們傳授秘術的最好回報了。”
“薑陵,今天就開始?”陶帆的聲音從大家身後傳來。
薑陵站在原地未動:“陶帆,大閣主的意思是先讓他們熟悉隱星閣,今天開始不行。”
陶帆一聲不吭地離開了現場,留給眾人一個挺立著的背影。
謝舟想去追她:“薑師傅,您可還有何要傳授?我朋友她……”
薑陵麵無表情地抖抖團扇:“要去便去,我話已經說完了。”
謝舟匆匆忙忙行了一禮,便立刻向陶帆離開的方向追過去。
柳向宜也察覺出了陶帆的不對勁,倘若平時,她絕對不會表現的這麼決絕,就算真的和那人有何隔閡的話,也不會像今天這樣如此冷漠。
兩人都匆匆忙忙地想追上陶帆,最後終於在隱星閣的一個湖邊找到了她。
謝舟看見,她很安靜地屹立在一棵柳樹底下,高馬尾擋住了她的半邊側臉,但不難看出,陶帆現在正在靜靜注視著沒有一絲絲漣漪的湖麵。
柳向宜也追了上來,看見陶帆今天這般失神,一時竟沒有上去拉住她。
兩個人就站在離陶帆不遠的地方,靜靜看著她站在柳樹底下看湖麵的樣子。
陶帆失了一陣神,發覺到謝舟和柳向宜正在看著自己,她挽了挽自己被風吹至麵前的長發,對著兩人笑了一笑。
謝舟和柳向宜這才走上前去,不過並沒有問陶帆怎麼了,而是陪她一起看著湖麵。
陶帆平時就比較善於言辭,說話很好聽,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仿佛一來到隱星閣,她的一切天賦都被禁止了。
陶帆一直沒有看這兩個人,但是她卻說起了話:“薑陵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一開始,兩人還不明白她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直到幾秒鍾後,他們慢慢回味時,這才顧得上吃驚。
“從小我們兩個就不親近對方,一點都不像有同一個父親,我長的完全是遺傳我爸爸,薑陵這是完全遺傳她媽媽,正是因為這樣,平時很少有人看出來我們有一份親緣關係。”
起風了,陶帆悵然地看向對岸的河堤,有些柳葉從柳樹上被吹下來了,明明還是綠色的葉子,卻顯得十分淒慘。
陶帆也許是於心不忍,想伸手抓住一片掉落的形狀很好看的柳葉,但是也許是因為手抖的緣故,柳葉被風吹不見了,陶帆再也抓不住了。
起風了,離別時。